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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社雁觉得自己在造罪孽,由他来把生生撕碎,可他不能不问。
姐夫,我信你了。
蔺怀生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在此夜此刻,江社雁得到这一句信任,心中五味杂陈。
姐姐真的死了不是骗我,也不会化成鬼,她是真的不会再回来找我了。
给我字条的那个人又出现在我屋里了,是个男人,我听见了他声音他把我掐醒,我便反抗,然后他拿出银针,朝我发了一根,叫我跑,我不敢回头,不知他是不是有追出来,直到遇见你。
蔺怀生隐去部分内容,江社雁明白是什么,他不该看不忍看又总是会看的唇。
江社雁索性低头,拿起蔺怀生一只手,给他挑伤口里的碎片,化作无法分心去看。
蔺怀生这次不再那么怕疼了,哪怕身体娇贵,却也能忍。
他没那么脆弱,反让江社雁愈发心疼。
对了,他的舌头被我狠狠咬了一口,肩膀也叫我捅伤。
蔺怀生不断梳理方才发生的一切,他说得平静,却搅得听的那人心绪起伏,他也很高和姐夫你一般高。
江社雁动作一滞,抬头无奈地看着蔺怀生。
你
蔺怀生轻轻笑:我姐夫高大俊朗,自是京都乃至世间都少见的人物。
江社雁不禁弯了嘴角,他低下头,好似继续在帮蔺怀生处理伤。
尽会卖乖。
不知为何,这会蔺怀生又忍不了痛了。
小郡主小声地嘶气,江社雁动作就跟着放轻,一柔再柔。
虽有插诨打科的笑语,但蔺怀生提到的点不可谓不重要。
江社雁的身形鹤立鸡群,以他去比,那个使银针的黑影极好辨别。
等会差人去问问,总会有人有印象。
还有,他使银针,姐姐头顶的伤会不会就是这人下的手?
他先前发过一枚,掷碎了桌上杯子,银针应该还在屋内。
江社雁点头:先处理完伤,我稍候去找。
谈及案子,两人都严肃了。
江社雁询问道。
生生,你仔细回想,他和你说了哪些话。
蔺怀生赞同江社雁的冷静,第一个副本里受限于身份,他没有太多和同伴交流的机会,而在这个故事里,蔺怀生觉得能碰上江社雁,不失为一件愉快的事。
蔺怀生一字不落地复述,江社雁听过后紧紧蹙眉。
今夜恐怕有两拨人,使银针的人目标在你,而后来的那群黑衣杀手为的是端阳屋子里的东西。
尽管江社雁先前就知晓案子其中的风云暗流,但见竟还与蔺怀生有关、危及蔺怀生性命,江社雁心中更沉重。
东西姐夫,你再把姐姐那些张佛经和书信拿来我看看。
蔺怀生倒是比江社雁还上心着急,已经开始使唤人了。
江社雁无法,蔺怀生催促得厉害,好在他也随身带着。
蔺怀生欲接过,但江社雁不肯,他才给蔺怀生两只手上好了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