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页）

&ldo;嗯，&rdo;萨特思韦特先生慢慢地说，&ldo;这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吗？当然，辩护律师嘲笑这个假设，但我认为他错了。

你知道，我认识许多年轻人，这些感情上的大吵大闹令他们非常难过‐‐尤其是像马丁-怀尔德这类陰郁、神经质的类型。

而女人往往经受得住这种场面，而且事后会觉得很好，能保持冷静。

就像有一个安全阀平静她们的神经。

但我明白马丁-怀尔德是在头晕脑胀、痛苦懊丧的情形下离开的，丝毫没有想到他倚墙而立的枪。

&rdo;

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才继续讲。

&ldo;然而这无关紧要。

因为下面的情节太明显了，很不幸。

当人们听见枪声的时候，正好是六点二十。

所有的仆人们都听见了，厨师，厨师的女帮工，管家，女仆，还有巴纳比夫人自己的女仆。

他们冲进音乐室，发现她躺在她的椅子扶手旁边，蜷成一团。

开枪的位置紧靠她的后脑勺，所以子弹并未散开。

至少两颗子弹射人了大脑。

&rdo;

他又停顿了一下，奎恩先生漫不经心地问：

&ldo;仆人们都作证了，我猜？&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点点头。

&ldo;是的。

管家比其他人早一两秒钟到达，但他们的证词完全相同。

&rdo;

&ldo;那么他们都作证了，&rdo;奎恩先生沉思着说，&ldo;没有例外？&rdo;

&ldo;哦，我想起来了，&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说，&ldo;那个女仆只在审讯的时候被传过。

她后来去了加拿大，我猜。

&rdo;

&ldo;我明白了。

&rdo;奎恩先生说。

一阵沉默，不知怎的，这个小餐馆里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

萨特思韦特先生突然觉得好像他处于守势。

&ldo;她为什么不该去呢？&rdo;他冷不丁地说。

&ldo;她为什么要去呢？&rdo;奎恩微微耸了耸肩道。

不知为什么，这个问题使萨特思韦特先生有几分生气。

他想避开它‐‐回到他熟悉的主题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