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1页)
&ldo;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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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卡萨宾的车旁,坐了进去,又在附近兜了几圈。
等红灯的时候,我告诉卡萨宾怎么回曼哈顿去。
我们把账本拿回来了,钱虽然没了,但是现在总算还能活着讲这个故事,已经不错了。
更好的是,我们还可以到基根的酒吧里共谋一醉。
想到这里,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好得多了,我也能想起回家的正确道路,而卡萨宾更是心领神会,一下子就把回家的路搞清楚了。
在我们接近教堂的时候,我们见到前面有一小群人。
有的人只有十几岁,有的人只穿了内衣裤,好像在等什么人。
在不远的地方,我听到警笛声。
我本来想叫卡萨宾直接把车开回家,第二天再回来开斯基普的车子。
可是斯基普的车停在消防栓的旁边,可能会有点麻烦。
卡萨宾把车停了下来‐‐他一时之间还没法把群众跟警笛联想在一起‐‐我跟斯基普下了车。
马路对面一个秃头、啤酒肚的男子斜着眼瞧着我们。
我走过去,问他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知道我是不是管区警员,我摇了摇头。
&ldo;有人到教堂捣乱。
&rdo;他说,&ldo;也许是孩子。
我们现在看着出入口,警察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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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孩子?&rdo;我还特别强调了一下。
他笑了。
&ldo;我觉得我刚才比在地下室的时候还要紧张。
&rdo;在我们把车开出几条街之后,斯基普说,&ldo;我手里拿了一个洗衣袋,还真有点像入室抢劫一样,更何况你腰间还有一把点四五呢。
如果他们看到你那把枪,咱们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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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完全忘了我有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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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送我们来的刚好是一批醉鬼,那些精明的警察一定不会视而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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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有基根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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