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又回到熟悉的房间,在这个屋子里度过了我的小学初中到高中。
屋子不大,容得下床和桌子后就只剩一个过道了。
不是你怎么回事儿啊,欧少。
那个叫什么于弋的跟你什么关系啊。
韩冬专门到我家问我怎么了?不是就是你们之间的气场不对。
觉得有点暧昧。
什么?丫的给我再说一遍。
就是你看他又叫你欧阳意又把喝过的汤给你喝,最最致命的事他竟然呼噜你头发,握糙这不是都是你特别讨厌的事嘛。
啊?有吗?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我有这么做吗?废话啊,都在旁边看着呢,都以为你是发烧烧傻了。
还有就是嫂子我看她也看出来了,你得有点儿准备。
当韩冬这样说出来时,我才觉得我之前不是这样。
当时就是于弋他怎么样我也都没刻意去记,只是觉得很平常,很平淡。
就是习惯了于弋在韩国那样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有些事情我可能永远不敢承认但是也不能用兄弟这个关系来绑着他。
所以当时我只能让于弋走,在我还没有整理好之前。
有些事情冲过后剩下的就只剩惩罚了,惩罚着你爱的的人和爱你的人。
在玩玩的年纪能认真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世界上最轻浮的地方就是嘴。
给不出的承诺就让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要轻浮的表现在脸上。
当天,秦琪就给我打电话来,约我出来要吃饭。
我也不能拒绝。
吃饭的时候她想给我布菜,我拦住了。
果然这就是区别吧。
直到韩冬提醒我才发现这里面的区别。
心情就像搅粥似的一团糟。
欧阳,你最近怎么了。
感冒好了吗?没有,快了吧。
那个于弋是?于弋吗,普通朋友吧。
我看着窗户外面,呆呆的说道。
好像从头来错的人都是我,是我越过了那条于弋无法越过的线。
所以于弋说的普通朋友也就是定义我们之间最好的用词了吧。
欧阳?秦琪拍拍我。
怎么了?没事就是那个于弋以后也不会常见面了,那天就是看他在韩国帮我才没计较。
我对她笑了笑。
哦,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