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页)
软的!
哦,它是软的!
苏小玉不甘心,刚才沐浴的时候,她就幻想了许多,把这个难得的夜晚想得那么丰富,那么多情,那么热烈。
事实上自从嫁给陈天彪,她一直是饥渴的,就像一头小鹿,从没在老鹿身上吃饱过。
来一回啊!
她更急地扑上去,像一团火,急切地在他身上燃烧,更像一头发情的小母牛,哞哞叫着,舔着,要。
陈天彪却完全像个死人,任凭那具嫩得能淌出水,鲜得能冒出芽儿,热得能灼烧死人的女人在怀里动,在身上野,在四处乱抓,就是不做出一滴儿反应。
女人努力了半个小时,把自己的身子折腾得火烧火燎,难以自禁,却发现对方死如冷灰,不但不配合,反而用一种残酷的方式回击着她。
苏小玉愤怒了,猛地从他身上弹起来说:&ldo;到底怎么回事,玩腻了是不是?!
&rdo;
面对苏小玉如雷般的质问,陈天彪一句未吭,腾地跳下床,披上衣服,下楼去了。
苏小玉脸色铁青,刚才还滚烫的身子瞬间熄了火,一股冰凉从心口处腾起,迅速就蔓延了全身。
&ldo;陈天彪,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rdo;骂完,她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陈天彪来到楼下,没入浓浓的夜色中。
脑子里一直挥不走麻大姑的影子,一个磨盘滚出来,滚得满地都是。
那点点滴滴的恩爱,从四下溢出来,溢得他想叫、想喊。
他真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狠心丢下她,跟眼前这女人过起日子来?
难道仅仅因为她年轻漂亮?
夜风啸啸,月光惨淡,世界一片浑浊,夜气像沙漠深处腾起的热浪,让人疯狂又令人窒息。
……
六年前,陈天彪的前妻麻大姑还住在乡下。
每个周末,陈天彪都回到乡下去过。
这天吃过饭,麻大姑张罗着喂她的猪和鸡去了,陈天彪想帮她,大姑不让。
自从陈天彪在城里有了份事业,大姑就不再让他沾手家里大大小小的粗活,陈天彪硬沾,大姑便气气地说:&ldo;让你歇你就歇着,这粗活哪是你做的?&rdo;陈天彪虽知大姑说的是真心话,可听了还是难受,自己咋就沾不成粗活了呢?
大姑是个闲不住的人,辛苦把两个儿子拉扯大,一个留到北京,一个去美国留学,大姑突然就老了,从身到心地老。
一次陈天彪请客人到家吃饭,客人见了大姑,很恭谦地喊了声姨,还说:&ldo;姨啊,你好福气,有陈总这么争气的儿子,该好好享享清福了。
&rdo;弄得大姑尴尬得不知脸往哪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