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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可清笑骂着,抬起小腿踹了他的膝窝一下。
&esp;&esp;这枚锁,他很喜欢。
&esp;&esp;当然不是因为里面那层黄色涵义。
&esp;&esp;而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把牢牢扣住的锁,这么多年来寻不到一把合适的钥匙,以至于落了灰,生了锈。
&esp;&esp;当他以为自己要做一把一辈子都打不开的锁时,古伊弗宁出现了,就像一把完美契合的钥匙,伸进来,“咔嚓”
一声地转动。
&esp;&esp;这尘封多年的心锁就开了。
&esp;&esp;有人天生是一把钥匙,有人不得已成为一把锁。
每把锁都需要被一把钥匙打开,但每把钥匙却不一定要去开锁。
&esp;&esp;钥匙总是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可以随处插入。
锁却一定要找到与自己相配的那把钥匙。
&esp;&esp;到底还是不公平的。
&esp;&esp;怀着某种复杂的情愫,牛可清把这枚书签撰在手心里,对古伊弗宁说:“谢谢。”
&esp;&esp;是啊,哪怕这只是钥匙的一次随性之举,锁也满足了。
&esp;&esp;“我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
牛可清停顿了一会儿,把后半句话说完:“……这份礼物。”
&esp;&esp;古伊弗宁听了,心里有些奇异的感觉“蹭蹭”
地往外冒,不自然又不自在。
&esp;&esp;相比起在床上为了求饶而说出的“喜欢”
,牛医生这声纯粹的“喜欢”
似乎来得更让人火热。
听得他不仅下腹发烫,就连耳脖子都在发烫。
&esp;&esp;古伊弗宁的喉结滚了滚,满腔傲慢地说:“喜欢就把它揣好,弄丢了我可不给你买。”
&esp;&esp;牛可清温柔地答应道:“好。”
&esp;&esp;或许,他们之间早已不仅是欲望的碰撞,也不再只有生理上的需求,一种浓厚的化学反应在彼此间产生。
&esp;&esp;剧烈的烟雾无声无息,弥漫心野。
只是当局者迷,当事人尚未发觉而已。
&esp;&esp;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显露,黎明翩然而至,千万户人家在寂静中浅眠,而有些人却讲了整宿整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