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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几秒,实在没想出一个更合适又完美的借口,只好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我们分开住?”
“当然是一起了,你是我老婆诶。”
薄子衡理所当然道,“放心吧,我今晚打地铺。”
余思量一听还能打地铺,立刻没意见了:“我打地铺吧。”
薄子衡摇头:“就你这身板,别明天睡感冒了,我去给你拿套新睡衣,衣服你不嫌弃可以先穿我的,要是不想穿今晚就洗了,我记得你认床吧?需要我给你准备点什么助眠吗?牛奶之类的……”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拍戏有时候会去比较偏僻的地方,住宿条件不好才那样。”
余思量说完耳朵有点泛红,刚想吐槽自己娇气,就见薄子衡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立时想起上次的事,有点尴尬,“我上次是做噩梦了。”
薄子衡“噢”
了一声:“梦见周严了?”
余思量迷惑了一秒为什么这时会忽然出现周严的名字,但一想噩梦说是周严好像也挺合理的。
“差不多吧。”
余思量含糊道。
薄子衡便也不问了,出去给他拿了睡衣来,然后坐在房间里玩手机,但浴室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有些心不在焉,动作和反应也慢了许多。
屏幕上第三次弹出阵亡提示的时候,队友已经在骂他了。
薄子衡干脆把游戏退了,往床上一躺,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发呆,想好好琢磨一下自己这点不对劲。
但他想悲春伤秋,却有人不让,手机刚放下没半分钟,一通语音邀请的铃声覆盖了水声。
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是刚刚一起打游戏的朋友,于是按了接听,说:“不打了。”
“不打就不打呗。”
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他们去过的农家乐老板庄云旗,“你今天怎么回事,状态不对啊。”
薄子衡没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庄云旗:“你爸又提出国的事了?”
薄子衡:“不是。”
“那是为什么?”
庄云旗不解道,“你还能碰上解决不了的事?你老婆家暴你?你家公司要倒了?你爸妈闹离婚?还是你哥给你找了新嫂子?”
“都不是,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薄子衡道,“我老婆现在在洗澡。”
电话那头闻言陷入了沉默。
几秒后,庄云旗骂了声“操”
:“薄子衡你有病吧?你是单身太久疯了吧?你跟你老婆在床上的事还特地来给我打个报告?”
薄子衡疑惑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说:“你思想能不能别那么肮脏,他洗澡就是我们要办事了?”
“那不然呢?”
庄云旗道,“大晚上的你们洗完澡不办事,难道就躺在一张床上纯洁地拉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