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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淡淡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还是领路的宫人应了一声,“太后娘娘,贵客来了。”
“嗯,入座罢。”
南宫明赫于雍国太后素未谋面,但就方才在殿上她的那一番表现,南宫明赫就知道这雍国太后识得自己,这便也不遮掩了,只对太后拱了拱手就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而辰安却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而后走到南宫明赫身后站定。
雍国太后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瓷杯,对辰安说,“你也坐。”
辰安没动,只待南宫明赫看了他一眼后,他才在南宫明赫的下首坐下。
雍国太后瞧着两人的互动,轻笑道:“看来这南宫楚河不得人心,就连亲封的太尉都以旁人马首是瞻,这天下坐得倒真是可笑——”
许是想到了什么,那笑意慢慢的又淡了去。
“说吧,费尽心机的来这千秋宴有何贵干?”
太后扬了扬手,宫人尽数退去,只余一位嬷嬷站在她身侧,“明赫殿下。”
待宫人离开后,太后便点明了南宫明赫的身份。
南宫明赫本也没打算隐瞒,也就笑了起来,承认了这身份,“晚辈不请自来,还请太后别见怪。”
雍国太后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胆大,也不怕本宫杀了你,或者把你交给南宫楚河?想来他也乐得与本宫做这场交易。”
南宫明赫闻言笃定的道:“您不会。”
“哦?”
雍国太后笑道:“到底是年轻。
那你说说本宫为什么不会?”
“您和我合作必然比同南宫楚河合作更有利。”
南宫明赫道。
“怎么说?”
雍国太后好以整暇的看着南宫明赫。
“晚辈与您今日才慕青(二)那宫人头上顶着一个双耳瓷壶,慕青有一搭没一搭的从箭筒里抽出羽箭朝宫人头上的双耳瓷壶掷去。
若是醉酒后的慕青手一抖没控制住力度,那这宫人不说惨死当场,那也得见些血。
而且这头上的瓷壶也不能掉,若是碎了,他一样没命。
所以他才止不住的发颤,却又惹得那祖宗不悦,一个劲儿的让他别动,可他又如何控制得住啊!
宫人背上的衣衫湿了大片,但不光是他,殿中跪着的所有宫人都是一身的湿汗,皆因殿中还烧着炭。
但龙舟节已过,哪里还用得着炭火,是以在王上宫里伺候的宫人,这几月往往是最难过的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