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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道:“行了行了不闹了,这位潘管家,麻烦帮我拿一下行李吧,我还要拿天冬给我的花呢。”
潘裕盛弯腰:“少爷请。”
三个人一路笑闹着出了机场,因为这次韩君也在,胥天冬就有些犹豫该坐在哪里,韩君一眼看出来,他有分寸的拍了拍胥天冬的肩膀,道:“和我一起坐吧,我还想多和你聊聊呢。”
韩君一提醒,往后备箱放行李的潘裕盛也反应过来,道:“你俩坐后面,我啊,就是当奴才的命。”
胥天冬也没再推脱,主动拉开车门坐进去,韩君绕到另一边刚打开车门,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一回头,是十几年没见过面的陆遇白。
陆遇白从医院出来以后,去南郊那边拿了提前预定好的新鲜的鲜花,便带着助理一路往机场赶,结果一下车就看见本该在飞机上的韩君居然出现在停车场里,还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
他有些开心能看见韩君,但又有些生气,觉得韩君改签怎么也不通知自己。
可所有的情绪在触及到那个穿一身黑色休闲服,像极了胥天冬的身影上时,陆遇白心里头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而韩君好巧不巧的挡住了那个人的脸,让他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胥天冬。
但等韩君离开后,那个人也坐进了车里更没法看。
在多种情绪的作用下,促使他喊出了韩君的名字,韩君看见他后朝着旁边的男人说了句什么,便朝着自己走过来。
陆遇白率先开了口:“好久不见,韩君。”
韩君礼貌的笑笑:“好久不见,陆遇白。”
陆遇白心里还是有些慌,他决定主动问一下:“刚才那两位是……”
其实这种打听别人的行为并不好,尤其是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熟悉的情况下。
但韩君还是很宽容道:“是我的朋友。”
是朋友的话,那就绝对不可能是胥天冬。
胥天冬这种家境是没法和韩君混到一个圈子里的。
陆遇白瞬间放下心来。
谁才是白月光(四)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潘裕盛已经进了驾驶座,看了眼后视镜,问胥天冬:“那谁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连予说:“可能是他同学吧。”
潘裕盛:“是吗?”
在潘裕盛苦想是哪位同学的时候,陆遇白已经说出了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我本来还想着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带你去接风洗尘,没想到你朋友来了。”
他表现的落落大方:“没事,那你就和你朋友去玩就好,我只要看见你安全落地就放心了。”
韩君几不可见的皱起眉头。
十几年没见,陆遇白在他的心里,早就因为一个“爱慕他的同学”
的身份而被记忆美化。
可如今一见面,瞬间唤醒了他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小学弟的记忆。
他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同的关系要有不同的界限,一旦越线只会让人不舒服。
从那次公开表白就不难看出陆遇白是个被娇惯坏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小孩,不然做不出这种强制性意味的告白。
而之后在明确他不喜欢他之后,还要强硬追求让两人的桃色花边传的沸沸扬扬。
这些事情没少给他的大学生活惹来麻烦。
可今天又是。
陆遇白以一种类似亲密朋友,或者伴侣的角度,来说“没事”
,瞬间让韩君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