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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关于春归叫小沈老婆的事~其实春归在抑郁症之前是个喜欢打嘴炮的孩子,不过在两人发生关系之前,他的确是把沈雪迟当老婆看待的(春归:老婆高我亿点怎么了!
)然后他就获得了一个痛苦且快乐的晚上。
事后沈雪迟给他揉腰,他:“老婆,那里再揉揉。”
“……老婆住手!
!
老婆疼!
!
!
不!
!
!”
“我怀疑有人买通考官代考。”
“春归,”
鹿可燃长到这么大第一次严肃打断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尽管对方是鹿可燃,春归也不会把自己最大的底牌亮给他,他只道:“帮忙代考的人,就在我们学校,你只能选择帮或不帮。”
鹿可燃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大约五秒。
他倒吸一口冷气,知道春归真没在开玩笑,这人是认真的,但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白谈,他凝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最笨却是最有效的法子,摸出来,打一顿。”
三华文学杯从八月底开始,十二月结束,选拔出来的十人将进行身份识别进入复赛,在布满监控的考场里用一天的时间构思完一本五千至一万的短篇,决胜出冠军。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算很多。
鹿可燃说:“既然是代考,就算买通考官通过复赛的身份识别,但监控也会在比赛后放出来,这是三华杯的一大传统,人脸对不上,网友肯定会发现,严重的话这是要坐牢的。”
“如果监控被毁,又或者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呢。”
春归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瞬刺痛。
始终捧着尊严的人低着头进来,弯着腰离去,那时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沈雪迟说:“至少当时奶奶的命保住了。”
……可是沈雪迟,那时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春归好像再次回到躺在沈雪迟身边的那个晚上,他把自己的脑袋抵在对方的胸膛,静静地聆听着,可是,再无心跳。
既然他们不拿他的爱人当人,就别怪他不拿他们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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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春归又缠着沈雪迟吃了顿饭,对于春归的撒娇亲近,沈雪迟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