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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单寒当然认识，但威廉与他素来没什么交集，也不过是几面之缘。

谭青不会是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威廉和他的车祸有关，陆单寒的人还在查，开大车的那个人在畏罪潜逃的路上，车开到江里，淹死了。

带着一种不寻常的意味。

路以归听着听着，小蝴蝶从手腕上出来了，小蝴蝶丝毫不怕别人看见它，因为只有路以归看得见他。

“以归，我能量恢复了一点，以后也可以帮你忙了！”

路以归没当回事，他一时想不到自已有什么是需要小蝴蝶帮忙的，什么他都可以自已解决。

“以归，你帮帮我救救那些人呗？”

小蝴蝶蹭着路以归的手撒娇，它发现路以归的灵魂的黑白色又恢复了一点彩色，死志没有那么重了。

路以归：“……”

果然，有些事有一就有二，一开始直说让他活着，好像那些人也不是小蝴蝶要他救的，小蝴蝶唯一让他救的就是常筝筝。

「救谁？」“眼前这个，谭青。”

路以归看了还在和陆单寒聊天的谭青，这个人也是路时光为主角的书里的炮灰？路以归看向谭青的目光变了。

“对，谭青身边的那个男生是威廉的表弟，陈半月上一世被威廉给害死的，路时光很爱陈半月，所以那本书里就算威廉没有对陈半月做什么，威廉也被陈半月搞死了，莫花花被牵连，被路时光的备胎羞辱，谭青一直保护莫花花，没成功，被网暴，他们说谭青是叛国贼，谭青喜欢一个外国人。”

“如果是一般的外国人就算了，可是莫花花是威廉弟弟，所以两人是死在疯狂的网民的刀下的。”

路以归沉默了，怎么这些人每一个都死的这么惨？「所以他要是没死，会怎么样？」“额，他要是没死会成为心理医生届的专家呗，可是厉害的是莫花花啊。”

“莫花花妈妈是华国人，所以莫花花在其实还挺被看不起的，莫花花是一个出色的卧底，如果他没死，会传回来好几个国的情报，比如国给华国边境投新型武器，比如，正在研究的重要情报。

对华国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地步。”

「他？你确定？」路以归看着傻乎乎的莫花花，他怎么没想到，这人是卧底，还是华国的卧底，不可置信又带着一丝不合理。

怎么会是卧底？谁家卧底这么傻？看着傻，行为也傻。

“你别小看他，这是他的伪装。”

小蝴蝶不能接受路以归看不起莫花花，因为路以归看不起莫花花就是不相信他的情报。

它是不会出错的！

「哦。

」路以归应了一声，神情懒懒的。

「既然是国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伤害？」还被害成那样。

小蝴蝶沉默了很久，才道，“因为他的接头人死了，当卧底的，接头人死了，身份就没了。”

为了保护卧底，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路时光上辈子积分多到用不完，时不时就搞一下他看不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