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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去画室的路有近道,是条人烟稀少的巷子,她总走这条路。
魏沁一行人早在此等候,看到樊可,魏沁笑说,“章初洋没说假话哈,她真走这。”
巷子里,樊可走近才发现吕丝琪她们,几个男的跟在后面。
放学那会樊可没见到吕丝琪,她原本松了口气。
原来在这等着她。
想走,来不及。
魏沁健步上来就扇她耳光,“你牛逼的啊?”
樊可有点耳鸣。
魏沁又来一下,“骂人脑瘫?你不撒尿照照自己呢?”
她揪着樊可的脸,狠狠地来回摇晃,“来我看看,你脑不脑瘫,”
端详几秒,魏沁笑着说出结论,“嗯,像!
长得就一脑瘫样!”
樊可知道今天的结局必然离不开被打,扒衣服,荡妇羞辱种种。
羞辱人格,羞辱人的身体。
校园霸凌者一贯对男性拳脚相加,棍棒交接,对女性则是外貌上的欺侮,巴掌、剪发、撕衣。
更为恶劣的,他们亵玩人的身体,强暴,猥亵,逼其喝尿,吃屎,把人的底线一压再压。
他们的惯用手段。
也许还有更更恶劣的,樊可不曾知晓。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他们那些人能想到,没有他们想不出来做不到的事。
人类,地球垃圾,上帝恶果。
喉头发干,樊可咽口水时意识到。
她怕,也烦。
按部就班的生活经验解决不了此时面临的境况。
樊可心一横,使蛮力撞开魏沁,朝巷子外跑。
二十秒可以做很多事,樊可庆幸手机的网开着,她给置顶聊天的贺晋珩打了语音通话。
接通没多久,他们追上来,将她围中间。
推搡着,吕丝琪薅上樊可的头发,夺走手机,“这婊子还给人打电话?是要报警吗妹妹?”
吕丝琪气喘吁吁,想点开手机屏幕挂掉,然而樊可先一步锁屏了。
“贱婊子,你给谁打电话?啊?警察叔叔吗?”
吕丝琪伙同两个男生控制好樊可,魏沁说,“把她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