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第2页)
,甚至程誉还给自己取了个叫“turbo”
的艺名后,就开始觉得这个爱好太过不伦不类。
但程誉非常坚持做鼓手,家里人宠溺他,也只好一直放任他这样不像话地玩音乐。
这么过了好几年,直到前不久,家里佣人打扫的时候,发现程誉在隔音室里晕倒。
原因竟然是打鼓的时候,节奏律动太快,导致心跳过速。
医生说:“虽然心脏没有出什么问题,但还需要观察,这种乐器可以先放一放,暂时不要玩了。”
这下家里人才知道原来架子鼓其实是一种情绪乐器,程誉玩这个玩得不是音乐,而是释放他无处宣泄的情绪。
他被勒令不允许碰架子鼓,被迫退出“愤怒的犀牛”
。
恰逢姥爷储晋从国外拿奖回来,从磬州的一通电话打到澳门,程家人派了一艘游艇,载着程誉从澳门穿过琼州海峡,抵达磬州码头。
卫伯开车来把他接到了山陵县。
程誉在房间里玩鼓棒,两只鼓棒在手里转来转去,他无聊的时候就喜欢这么玩,或是转鼓棒、或是玩penbeat。
窗帘拉开,窗外是潺潺的流水,繁茂的盛夏光景。
在山陵住了这么些时日,程誉其实很喜欢这种安静的大自然,丰富的灵感环绕四周。
姥爷敲了敲门。
“程誉。”
姥爷端着一壶茶进门,“来闻闻看,这茶叶香不香?”
他揭开壶盖,扇了扇气,程誉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茶香。
“香。”
他哪里懂什么茶。
“那等会儿跟姥爷一块儿去摘茶叶吧?这茶是那天荔枝基地的老板给的。”
程誉听见“荔枝基地”
几个字时,眼眸一抬。
姥爷继续道:“他送了一包给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那茶叶就是他家一个邻居种的,说是在山腰上有个茶园。”
他说着眨了眨眼,“子巍还在睡觉,就我们爷俩去,不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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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薛宥卡一个人在树屋里睡大觉。
他是昨天刚拆的线,今天就敢爬树屋了。
树屋是他很小的时候爷爷亲手给他做的,约莫一米三的高度,不到一米六的深度,门上挂了帘子,以防蚊虫进来骚扰。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有些小,不过猫着腰是刚好可以爬进去,躺下自然不成问题。
薛宥卡抱着两块沙发靠枕,微微蜷缩着身体,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有人在吗?”
他半睁开眼,从树屋的树干之间的缝隙筛落的阳光落在眼皮上。
敲门声再次传来:“老板,买茶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