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第1页)
又不肯听他的了,呼延彻心中有些不耐烦。
“把灯放下,到我腿上坐好”
,他话音里已经有了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过几个时辰就要走了,不要逼我用强。”
她呼出一口很长的气,像叹息。
但依言放妥了手中的灯,回到他身前。
呼延彻将腿并拢了些,杨琬轻轻拎起自己的裙裾,重新跨坐上去。
他没再想哄她动手,自己径直探进裙下,扶着远未餍足的肉茎,去寻小小的桃源。
杨琬攀住他的肩,双脚够不到地面,只有手上用力,抬起了腰来教他更易插进去。
他已是那样的态度了,只有更多去迎合他,自己少受些罪。
呼延彻侧过头亲吻她。
杨琬还是敏感极了,他伸手拨开她耳边的碎发,穴里一下咬得死死的;他将那只羊脂玉似的耳朵上下舔了个遍,自己也险些被绞到精关大开。
“吃得这么紧,是怕我喂不饱你么”
,他故意戏弄她。
这样坐在他身上,在他躯体之外,再无别的着力点。
杨琬实在难以放松,穴肉收得愈发紧了,也就觉得那东西越发胀大。
又兼进得颇深,入得她整颗心都跟着慌了。
她虚虚咬住他肩上一点肉,唇齿间是自己说不出口的讨饶。
“这样就不痛了”
,知道她攀得紧,他不再揽住她的腰,而是两手都抚上了乳肉。
交合中让她面向自己坐着,还是第一回。
比起躺下的时候,这处更显饱满。
两团肉随他捣弄而轻颤,如熟透了的果儿坠在枝上。
然后被他握进掌中,成为整场激烈性爱里一对可口的点心。
她一直害怕被呼延彻揉胸。
一是因为他总喜欢说吃奶来羞她,就算他应允了不再留精水到她身子里,随他想象那些画面,溢出乳汁又被这男人吮尽,也够难堪的了。
二则是,她暗暗有些期盼他这样动作。
很舒服。
无论是以大手整个包住揉捏,还是一两只指头拨弄乳尖,都教她酥麻昏聩,防备更弱。
他再肏弄起来,更轻易就将她挟上迭起高潮。
她尝试专心享乐。
但无法回避的是,床上床下,她完全受他的支配。
她既无权控制,哪里称得上享乐,也就是自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