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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

看着正在一吸一吐的肖必行，厉剑的双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望了一下不远处停着的车——那奔驰车笼罩在阴影里，朦朦胧胧的，似是在引诱他们犯罪。

看见厉剑那晕乎乎的模样，肖必行实在想不到他居然还想开车，他一把拉过厉剑的手，立马想要去阻止。

“我自己的状态我知道……”

厉剑那双冰冷的眸子泛着冷光，可他的嘴却凑了过去，在肖必行那泛红的侧脸狠狠地亲了一下，“信不信我？”

虽然肖必行已经明显感觉到厉剑那动作里的不对劲，可他的头脑却也开始混沌起来，酒劲药劲一齐上来，让他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厉剑的经历比自己丰富，以前风里来雨里去的，这毒驾酒驾的经历肯定也不少。

更何况，两个人这样晕晕乎乎地坐上出租车被司机看到，还不如自己开车要来得安全得多。

“酒驾查得那么严，真的没问题？”

肖必行虽然还有些担心，可他的意识已经动摇了。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只能依偎在厉剑身边。

“这么近的路，我们又不上高架，”

厉剑似乎是决心已定，他一把将肖必行一把拉到了车内，坐了进去，“我开慢点。”

待厉剑把车子发动起来，肖必行便系上了安全带。

借着药劲，他似是要把窗外的风景都看个够。

上次抽大麻的时候两个人在屋里，周遭的东西都没有看得太清楚，可此刻他望着那灯红酒绿，却发觉一切都变了。

那五彩的霓虹如同繁花一般绚烂，五彩斑斓的，在花枝招展地对自己绽放，那路上的行人也是一样——那或慢或快的步伐似随着霓虹的闪烁踏出了节奏，这一起一伏的律动，好似在被大地感知着，伴随着那夜晚的光影活跃在城市的夜色之中。

肖必行再扭头看厉剑的脸，那本就英俊的脸上被两边的路灯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衬得他像广告画上走下来的一般，看起来是那样的精致、立体。

“厉剑，我们什么时候到家？”

肖必行那双眼睛似是再也离不开厉剑的侧脸，他的一只手迷乱的抚上了厉剑的私处，“到家了，我们就做爱。”

“马上，”

被抚摸的厉剑似乎也泛起了春心，他一边用手背拭去了额头上的汗，一边懒懒地控制着手中的方向盘，“我们马上到家。”

“你行嘛？”

看到厉剑的额头上汗如雨下，肖必行的心里闪过一丝紧张，可那紧张却立刻被药物的作用所麻痹了，“流了那么多汗，没事吧？”

肖必行说完，便对着前方伸展的道路眺望着。

那深邃的天空中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衬得眼前的景物更加深邃朦胧。

“没事……”

厉剑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肖必行的手，把它放回了原处，“你先自己坐好。”

厉剑的动作虽有些反常，可肖必行也不抗拒，乖乖地不再去碰厉剑的身体。

“这次的东西好像比上次还厉害……”

肖必行望着那不断延伸的道路，不禁暗自感叹药物的威力。

是啊，这条路仿佛蜃景，幻化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