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擒放剑客探情报(第2页)
赵禅对准榻上人射出暗器,却听见身后咚一声,门窗都紧紧关上了,顿感不妙。
屋内熏香味越来越重,他感觉天旋地转,体力不支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刻钟,门才又被打开,几个提着灯的侍女簇拥着一人进来。
赵禅定睛一看,来人是云氏遗孤的女主子——魏国五公主。
妘雁瞥了他一眼,说:“你果然来了。”
“是你?”
赵禅狠狠地瞪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借着灯火回头去看,榻上哪有什么人,只有团穿着衣物的布团罢了。
“不是我还是谁。”
妘雁笑意盈盈。
赵禅此时中了迷烟瘫软在地,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不怕他。
赵禅从鼻里冷哼一声,说:“我劝你,还是少为一条狗花费心思。”
“与你何干?”
听见他将云澹比喻成犬,妘雁面露不快。
赵禅望着她,忽地笑了:“你用心用情,他便会恢复了人性,迟早会违背命令。
不过我现在才告诉你,似乎是晚了些。”
妘雁与他对视了一眼,觉得他似乎知道许多,便说:“云澹的事你仔细说来我听,兴许饶你一命。”
“呵,我竟要向一个小姑娘求饶命?”
“嘴硬可不顶什么用。”
妘雁一掸衣裳,在榻上坐下,“你在这儿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赵禅看立在门口的侍卫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十分不甘。
他权衡片刻,就此毙命的确不值当。
反正不过是些往事,告诉她也无妨,就不情不愿地吐了话出来。
云氏一族依傍邳泉国皇室而存,每代嫡子自幼就接受宫里人的严酷训练。
这样培养起来的皇室忠犬,磨灭了自身欲求,只有服从性。
然而赵禅的父皇与云氏侍卫交往过密,形影不离,以兄弟相称,导致后者逐渐摆脱了自小的桎梏,获封后又受权力所诱,谋权犯上。
云澹本是作为赵禅太子的手下受训,只是祖父叛乱时年岁尚小,还未正式认主就连遭变故。
妘雁听他说完,倒是想起在陵宫时,她原是想结为朋友,可云澹张口闭口就以侍卫身份自居。
当时也没作多想,如今看来大概源于此。
“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