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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放在一个个纸包里包着,有的是胶囊形状。
养乐多辨认了半天也没有辨认出来这是他知道的哪种药。
“这是我家乡的一个老中医开的药,虽然没有包装,但是很管用。”
听到杨乐多发出疑问,高武面上格外冷静的解释。
养乐多在这些药里面发现了一个可熟悉的胶囊,惊呼一声:“诶,高哥,这个药是不是就是你之前给我喝的醒酒药?”
“是这个。”
高武承认了。
养乐多笑着说道:“那这个药确实挺管用的,我之前喝多了,司机男二是变态痴汉(7)养乐多的生日是在他们到达孤儿院的第二天。
杨妈妈已经提前备好菜,还特地在镇上定好了蛋糕。
养乐多来了之后,先是把自己的大行李箱打开,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分给孤儿院里的圆圆和欢欢。
圆圆是一个身体病弱的小男孩。
欢欢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儿。
他们齐齐的抱着养乐多的腿,不舍得松开,诉说着自己的想念,叽叽喳喳,格外热闹。
“多多哥哥,我们已经把你的床铺收拾好了,你还住自己原来的房间。”
孤儿院原来孩子多的时候,一个房间里住6~10个孩子都是常有的事。
后来孩子渐渐长大,杨妈妈力不从心,孩子少了很多。
养乐多的房间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床位。
这次知道养乐多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回来,两个小家伙乖巧又勤快的收拾好养乐多原先房间的床铺。
当晚,吃过杨妈妈精心准备的晚餐之后,养乐多和高武睡到了同一间房。
不过并不是同床共枕,而是一左一右的单人床,在两人床中间是可供行走的空隙,空隙尽头一面是窗户,一面是门。
这一天赶车很累,养乐多跟高武说了晚安之后几乎沾床就睡。
高武在养乐多熟睡之后躺到他的床上。
已经习惯了高武存在的养乐多自动在高武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用脸颊贴着高武的胸膛,格外依赖。
高武冷冽的眉眼柔和下来,他先前没回养乐多的晚安,这会儿养乐多睡熟了,他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在养乐多额头落下虔诚的一吻,低声说道:“晚安,乐乐。”
……养乐多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了,九月底近十月份的天,气白天微热,夜里很凉,他睡着的时候却仿佛置身一个温暖的大火炉里头,全身都暖洋洋了,还久违的做了一个美梦。
当然,不是那种少儿不宜的美梦。
他睁开眼,坐起身习惯性的打了个哈欠,在发现这里是原主自小长大的孤儿院房间而非他租的房间时,连忙朝旁边的床铺看去——不大不小的单人床上已经没人了,那一床薄被被规矩的叠成了豆腐块,原先睡在这里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养乐多的第一想法是以为高武走了。
后开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高武这个人的性格摆在这里,既然同意跟他一起回来,就不会到了之后偷偷摸摸离开。
想到这里他不急了,慢悠悠的换好衣服后叼着牙刷去外面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