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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吊唁君以行的时候,也没见到君以寒,听说是还将自己关在灵堂。
没错,灵堂里就君以寒一个人,剩下的人是在灵堂外吊唁,灵堂的门都进不去。
当然还是有人能进去的,比如说柏锦玉,但除他之外,再没人成功进去过。
当然,如果时洛要进去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只是他没有去尝试。
还有便是,他和君以行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么深,不是非得见最后一面。
葬礼之后,时洛顾忌着君以寒的心情,迟了几天去找君以寒说要离开的事情。
君以寒表情淡淡,但说话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痛楚:“你们都要离开我,阿洛,为什么?”
时洛不卑不亢道:“陛下答应过我的。”
君以寒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天,他的红眸还是没有消退下去:“改日吧,朕还有事,来人,送公子回去。”
时洛错愕的看着君以寒,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在他的记忆里,君以寒从来没有毁过诺。
难道是君以行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也是,毕竟是亲兄弟,那就再等等吧。
时洛没有和君以寒争执,而是顺从的的跟着内侍离开了。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皇帝赤色眼眸中的偏执。
时洛一直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君以寒放他离开,反而等到了君以寒将朝华遣送回国。
时洛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许,毕竟朝华早日回到南诏他也能少担忧一些。
所以这段时间他分外的乖巧,没做什么离开的小动作。
又等了一个月,他估摸着朝华应该也道南诏了,于是想离开的心思又起了。
他这次还是去找了君以寒,却连君以寒的面都没见到。
这下他明白了,君以寒就是不想放他离开,所以故意躲着他。
时洛叹息一声,看来只能自己走了。
是夜,他悄悄的换上了黑色衣服,趁着半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跃上屋顶,和暗三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公子也来赏月?”
暗三的语气依旧古井无波。
时洛打了个哈哈:“是啊,暗统领也来赏月?”
暗三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公子如果不是来赏月,而是想离开的话,我劝公子还是放弃为好。
陛下在这殿中至少布置了上百暗卫,我只是其中一个。”
时洛僵了一下,看来君以寒是真的打算毁诺,不想放他走了。
“陛下安排的?”
时洛淡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