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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丫头,给了他一只银镯子,叫他去问一下阮家旧亲戚的下落。
这小贩目前还押在水牢里,当他说出那个丫头的时候其实也就没什么好盘问的了,十之八九就是阮介逃走的女儿,而且还试图行刺,尽管没成功,但也没让影子阁的人抓住。
如今那小贩也是不可能再出去的了。
至于那亲戚,他和阮介亲缘关系很远,十多年也不怎么见面,但两个人一直有书信往来,据可靠情况,阮介女儿曾在他这旧亲戚这儿养过一段时间。
“一个丫头。”
谢庭拿出那只银镯子,京中有点门面的女眷都不会用的廉价货。
谢庭把它丢到谢兰因跟前,让他看清楚,“一个手腕纤弱的女人,能拉开一张弓来刺杀你。
谁能知道她还有什么本事?”
阮介被封口前两个多月,他这亲戚就变卖了庄子,带着妻女资产连夜走了。
因为当时阮介还不出挑,没人把关系层面想得这么深,只是株连了阮介甚好的私交。
这都是后面查出来的,目前只知道他是“回祖籍地去了”
,没人知道他“祖籍地”
究竟是哪里,估计也不是真的祖籍地,只是这样说出来,但那丫头一定知道是哪里。
“是我办事不力,这才迁出这一系列变故。”
谢兰因认错。
谢庭难能松了一口气:“这不关你的事。
没人能想这么远。”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好。”
谢庭,沉着眼望乡自己的儿子,他从小就早熟,做事一向沉稳,阮介的事倒不全然是他的问题。
谢庭站起来,负手而立:“行了,你大概了解了就行,我如今对你很是放心,有些事情也可以和你直接谈了,开门尖山。”
林琅眼睛一直落在那只落在地上的银镯子上,那上面有些纹路,生涩,还被磨损了些,可能需要重新打磨,或者再把纹路再刻的深一些。
林琅父亲还没跟着王爷的时候也是在乡下,惯会给母亲磨些木制的簪子,荆钗布裙,以后再给她打最好的金器。
侍从退下的时候疯狂给林琅使眼色,后者无动于衷,侍卫不得不过去拉了一下他,让他和自己退出去。
林琅飞快回过神,退下去,把门关上。
谢兰因站起来,拍拍下摆,先一步发问:“所以,是什么事这么重要?”
“皇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