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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咬咬牙，狠下心：“随你便。”

他转身要走，姚子剡叫住他，问：“换到礼物了吗？”

温鱼停了一下，把门关上了。

姚子剡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说：“真狠心。”

没过两分钟，大门又打开了，还是温鱼，冷着脸说：“进来，天亮就回家去。”

姚子剡说：“不要。”

温鱼走到他跟前，强忍着怒气一样：“别让我揍你。”

姚子剡不怕，他靠着墙，也不管衣服脏了没，问温鱼：“跟冉洺都能做朋友？跟我不行？”

温鱼说：“谁要跟你做朋友？”

姚子剡说：“你不跟我做朋友，那你跟我谈恋爱吧。”

明明还是一样的脸，说的话也是一样的欠揍，温鱼一脚踹在他腿上：“再胡说八道你就真的冻死在这。”

姚子剡见他是真的生气了，只好说：“借住一晚，不介意吧。”

他跟着温鱼进屋，睡在床上，看着另一张床上背对着他的温鱼，他说：“聊天吗？”

温鱼的声音有点小，他说：“都快两点了，快睡吧。”

姚子剡拢了拢被子，说：“明天聊天吗？”

温鱼没说话。

姚子剡这会儿精神劲十足，他见温鱼不理他，就很识相的不再说话。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温鱼出声问：“热吗？”

姚子剡说：“还好。”

屋子里没有风扇，姚子剡说：“还是有点热的。”

温鱼翻了个身看他：“不要盖这么严实。”

姚子剡说：“有点热。”

温鱼下了床，在柜子里翻了个小风扇出来，绕到床边给他。

姚子剡不接，他说：“谁的？”

温鱼说：“你用不用？”

姚子剡还是看着他，说：“谁的风扇？”

温鱼说：“我的。”

姚子剡说：“我没有手，你帮我。”

温鱼说：“那你就热着。”

他转身要走，姚子剡说：“可我的头真的很热，也有一点疼。”

温鱼在原地站了两三秒，又走回来，拿起风扇冲着他的脸吹了几下。

“行了没？”

温鱼问。

姚子剡说：“好多了。”

温鱼重新回到床上，听见姚子剡跟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