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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天之后的深夜,修远回来了,只不过带了一身伤。
周近南给修远上着药,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他怎么了时,自己又被拽过去抱住。
感受着修远温热的气息,周近南觉得心安了不少,但他还是推了推修远,说道:“放开我,你身上有伤,我会压到的。”
听了这话,修远不但没把人放开,反而搂的更紧些,然后笑了笑说:“腰真细。”
周近南被修远这么一调戏,再淡定也撑不住了,一个劲的让他放手。
修远闹够了,才不舍的松了手。
“想我吗?”
修远看着周近南问道。
“想啊,你要是死外面了我找谁要银子去。”
这话虽不是最重要的理由,倒也不假,周近南自从认识了修远,银子真没少赚。
“我更想你,这两天睡觉怀里也没个东西抱着,还真不习惯。”
“这个习惯可不好,我给你调副安神的药,赶紧治好算了。”
“我不同意。”
“那就老实点。”
于是当晚,二人又挤在了一张床上,周近南怕修远伤口破裂,再三叮嘱他不能乱动,修远也只好收起动手动脚的心,安静的睡觉。
与之前不同,修远白天出去的次数少了,大部分时间都腻在周近南身边,赶也赶不走。
有时还偏要和周近南学配药,并且趁机占占便宜,有一次竟把人按到桌子上亲,结果碰洒了一方刚配好的药,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今日修远又拿着剑出去了,直到晚上周近南关了门准备睡觉,木门才被无情的撞开。
“再撞坏我的门,就拿辣椒给你上药。”
周近南不满的说着,却还是习惯的拿出药箱,因为以往日经验来看,木门遭殃时,定是修远受了伤。
修远放下剑,待周近南靠近,伸出手将人拉近怀中。
“啧,一身酒气。”
周近南嫌弃的咋舌,却顾及对方身上可能有伤,没把人推开,只是问他“这次伤哪了?”
修远先是搂着人沉默片刻,然后挺了挺腰蹭着周近南,哑声道“没伤,就是被下药了。”
周近南感觉蹭他的地方是那里时,才懂这是被下了什么药。
“你,要不放开我,我给调制解药去……”
周近南试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