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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上了年纪的奶奶，以为自己是小姑娘，拿着口红涂得满脸都是。

有一个嘴边流着口水的，特别像周文……杨乔和陈进站在角落里，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杨乔问，人老了之后为什么会这样？可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每个人的命。

杨乔朝他瞥过去极其疑惑的一眼，你怎么还信起命来了？你在医院那段时间，我还信起佛来了，每天都会躲着你做一段祈祷。

……谢谢你。

陈进假装发怒道，说什么谢谢，我们有这么生疏吗？杨乔诚挚地凝视着他，说，我是说真的，陈进，要是没有你，很多事我根本没办法完成。

陈进也看着他，知道了，现在知道我是必不可少的了吧，你以后再也不能把我推开了。

杨乔嗯哼了一声，笑着移开了目光。

又问，钱不够怎么办？要我帮你吗？杨乔摇摇头，也不全是钱问题……治标不治本。

陈进想到一个办法，把这里的基本情况和诉求发到网上，呼吁网友来应聘，也许有人愿意再捐款也不一定，要是有专业的医生能出诊就更好了。

说干就干，回去之后陈进就找了营销团队对这件事进行了交代。

周末，杨乔带着陈进去c大逛了一圈。

陈进对一切都很好奇。

杨乔从这个小道走过。

杨乔在这里看过书。

杨乔在这里吃过饭。

杨乔在这里上过课……杨乔带着他去食堂吃了饭，饭菜味道还不错，陈进说起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校园日子了。

在国外的那些岁月，进行的是封闭式的学习，有专门的老师来家里教学，只为他一个人。

陈华山神通广大，还是从知名大学给他搞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

他有关集体学习的记忆竟停留在了高中时候。

杨乔开玩笑说，要不你重新考一次研，就来c大，这样的话……我就成你师哥了，听着倒还不错。

陈进还真产生了这种想法，不过后来他在办公室看书备考的时候，就被陈诚扼杀在了摇篮了。

杨乔还是最喜欢学校的氛围，那是他躲着疗伤的地方，从很多年前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