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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锐看他可怜，便只好加了一脚油门，把车开回支队。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冯锐把车停在大院后对着陶阳东道：“要是不舒服的话你明天就请个假，反正你都快退休了，白副不会说你什么。”

陶阳东朝他摇了摇头，他拉开车门，有气无力地往办公室走。

陶阳东的背佝偻着，好像驮着什么很重的东西似的。

以至于冯锐看着陶阳东的背影，感觉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末了，冯锐不放心地喊了一句：“老陶，你没事儿吧？”

然而陶阳东再也没有回答。

重要支线人物出场，小鬼的命运即将迎来转折宋寻，你行你上远在几公里外的晏江景观带上，游船划过江面的浪头打拍在沿岸边的雕塑上。

月光倒映在水里的影子被浪花撞了个稀碎，随即又缓慢地拼接起来。

此时夜色正浓，三三两两的约会小情侣手挽着手从景观带上走过，偶尔夹杂着窸窣的悄悄话和窃喜的笑声，给朦胧的夜蒙上了丝丝暖意。

白景聿从一家餐厅推门出来，身后流淌出餐厅里徜徉着的钢琴曲。

不过他并没有松手，而是抵着门朝身后的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紧随其后的宋寻踏出门，朝他点点头道：“多谢。”

“不用客气。”

白景聿松开手，站在宋寻身边笑眯眯道：“这家餐厅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

宋寻轻声咳了咳道：“难为你找了这么个地方。”

“有什么不好的吗？”

白景聿回头看了一眼，这家餐厅是某知名app上排名上榜的网红餐厅，口碑的网红店，这家餐厅不管是从装潢到菜单摆盘都讲究的是及其精致和浪漫的设计。

虽说餐厅开着也不是专门只给男女情侣消费的，但两个大男人并肩出入这种地方，还是多少会让气氛有那么一丝暧昧。

宋寻刚踏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这点，于是他全程有意识地拘着。

不过白景聿似乎并没有把这里当成什么约会圣地，不仅刚落座就让服务生把桌上的玫瑰拿走，还企图让服务生把桌上的高脚红酒杯换成扎啤。

虽然宋寻以他需要开车为由拒绝了白景聿的要求，但好在白景聿并没有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