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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敬之曾说沉沧是为了维护世乐帝国的统治,在别人看来,沉沧是站在最高统治者云清旬那方,而不会坐下来与云芷兰喝茶。
“我还真以为是云清旬。”
泽风拓把茶壶拎了拎,背对着云芷兰说。
泽敬之抬眼看了下云芷兰,见云芷兰只是笑了笑,并未对泽风拓的话有多大的反应。
“续壶茶来,我们继续谈吧。”
泽敬之也站起了身,跟着泽风拓一齐往亭外走去。
当即有云芷兰带来的人接过泽风拓手中的茶壶。
泽风拓看了一眼悻悻收住脚步的人,把手中的茶壶递给了来人。
两人又一齐转身走进了杳踪亭,云芷兰笑微微地抿了口茶,再次抬手邀泽风拓和泽敬之坐下一同坐下。
泽敬之和泽风拓相互看了一眼,并未说话。
云芷兰倒也不急,等人将茶壶水续满递来后,云芷兰才将茶杯中已凉的水倒掉,重新给面前的三个空茶杯里斟了水。
“是不是在你们看来,我控制住了云清旬?”
云芷兰头发虽已花白,但是思维却比一些年轻人更为灵活。
泽风拓翻了个白眼,在沧落的时候云柏舟几次以军部的名义请云清旬出面任命天羽军的统帅,云清旬都未出现,而那时云芷兰也称病不出,料想谁人都可能以为云清旬已经被云芷兰控制。
现在听云芷兰说起,难道并非他们所想?云芷兰见泽敬之和泽风拓一齐看向自己,两人眼中浮现一抹薄雾,摇头道:“几千年来,云家与世乐或者说与祖洲的关系是我荣它荣,我损它可能会损。
云家与祖洲并不是共存的关系,所以云家只能团结一致,而不能相互争斗。”
云芷兰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云清旬和云芷兰并非外人猜测那般不合,而是从未分过主家与分家。
“您的意思是你与云清旬是同一阵线的?”
泽敬之说。
云芷兰又摇头:“您这样说就错了。”
“哦?”
云芷兰接着说:“云家从未分过阵线,我们都是元始帝的后人,同出一宗,何来你方我方?”
云芷兰抿了口茶继续道:“然而云暮归和云柏舟皆不明白,他们以为我想把他们推上最高统治者的位置,可是我并非不是想与云清旬争夺什么,而是清旬的授意。”
泽风拓猛地抬头,泽敬之倒显得淡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