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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默默移开视线，心中却也激动。

虽然有些有所图谋的人的言论对边境军团多加抹黑，可申屠家的家主毕竟是边境军团的主人，即便是为了讨好，其他人也会多加宣传边境军团的正面形象。

至少中州大学的学生就很崇拜边境军团的人。

约定的时间到，夏意：“oga准备，按原定路线试探。”

说完却没有留在原地，而是顺着另一条方向不同却殊途同归的路线前进。

冥河有些失落地看了眼夏意的背影，转身阴沉沉地对alpha和beta下令：“谁的精神力没办法达标，干脆退学吧，中州大学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学生。”

与此同时他心里闪过一个疑问：为什么夏意不用上学？监控全游戏场的成年版冥河垂眸，半透明的身体上覆盖着精巧的机械化零件，诺亚的数据流捏了个章鱼身体飘到他身边。

【对啊主人，你为什么不把夏意的学籍恢复呢？】【只要您下令，】诺亚绅士地用触手行礼，【诺亚时刻为您效劳。

】申屠弃沉默。

只看着那个神采飞扬的身影飞速掠过复杂的地形，熟练的隐匿气息，顺手还宰几只畸变鼠。

他是自由的。

不被任何人所操控，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一旦插手，我不会放手。

】【恕我不太明白。

】诺亚是真不明白，盯了人家好几年，怎么就能忍住一次都不出现在夏意面前？直到精神力失控才无法抑制本能跑去劫持人家，还登堂入室？申屠弃机械音都透出冷淡和漫不经心：【所以你才一直没能通过测试，半成品。

】诺亚：？诺亚真的很想弑主。

申屠弃没再和诺亚说话，他的精神力一分为二，还有部分逸散在身体周围保持假死状态和防御，维持新纪元的运转本应该只能保留基本的运行逻辑，而不是拥有感情和一些记忆，甚至会很痛苦。

但夏意在，他很轻松。

可是……夏意对他从未有过恶念，他却从精神力残缺的记忆中触摸到了粘腻的、肮脏的、不择手段的欲念。

他真是个畜生，想的东西都畜生至极。

分裂后的他只要抱着夏意就可以感到满足，不会对夏意造成伤害，最多也就舔一舔，咬一口，完全不会出现记忆中那种龌龊的、大汗淋漓的画面。

也不会将白发beta洁白的柔韧身躯弄脏。

数据流构成的半身如是想——并深感庆幸。

诺亚悻悻离开了游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