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1页)
祁余察觉到空气的凝滞,突然连跪带爬地来到俞时渊面前,扒着男人西装裤缝仰望男人,悲悲戚戚吐出破碎的声音:“俞总,不要……不、不麻烦的,我……我还可以用其他地方。”
祁余乞求地仰望男人,男人只是想用他发泄,只要能满足男人的需求,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小事上放过自己。
敏感的少年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的身体,他已经在所有人眼里没有任何羞耻可言,不让别人触碰是他脆弱自尊的最后底线。
俞时渊沉沉地俯瞰少年,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于心不忍,但是生病怎么能当儿戏呢,他坚持道:“快趴到床上去。”
祁余闻言双手抽了回去,瑟索地跪坐在地上。
“别任性,快让医生看看。”
俞时渊说着用力拉起少年胳膊,强横的语气透露着急促。
祁余身体明显地缩了一下,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缩手缩脚地爬上床,把整张脸埋起来,双手死死握紧被子,即便再痛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死死咬着床单一动不动。
有了少年的配合,医生快速处理好伤口。
祁余恐惧顺从交织的复杂状态,全都落在俞时渊眼底。
从那之后的几天,俞时渊白天都待在书房处理文件和公司事务,偶尔不得不露面的场合也尽可能快去快回,他谨遵医嘱亲自照顾少年腹部和身后的伤,一天好几遍清理擦药,全然不觉得麻烦。
甚至看到祁余身体很快恢复了,心底还萌生出一丝遂愿满足。
正当俞时渊以为一切正在慢慢回归原先的生活,少年一次失魂落魄地站在窗边,朝外探出大半个身子,眼看就要从高层跌落下去。
在千钧一发之际,俞时渊冲过去死命抱紧祁余,才避免了一次意外。
疯狂跳动的心脏和瞬间拉高的血压,让他再次体验到当初快要坠落山崖时心情,难以遏制的愤怒夹杂着惊骇爆发出来,化为一声声严厉痛斥。
难到少年就不怕死吗?!
他知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
男人即刻以保证少年的安全的理由,将人在房间里禁锢起来。
从那以后祁余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仅凭一件男人宽松的白色衬衣简单蔽体,单脚脚腕上的束缚连接在床尾一端,半径一米的范围内,想自己从桌子上拿瓶水都困难。
俞时渊给他开出条件,只要开口请求原谅并承诺再也不会离开,就能既往不咎还少年自由。
然而祁余面对男人的各种软硬攻势,牙关紧闭一声不吭,这无疑触怒了男人开启更加暴戾的掠夺。
终于一次在男人猛然抽掉持续震颤一夜的东西,祁余仿佛感觉自己的魂魄也被一同抽走。
少年浑身覆着薄汗,皮肤敏感泛着诱人的粉红色泽,水润迷离的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由内而外弥漫着香甜又令人沉醉的氛围。
祁余红润的唇瓣微启,在幽暗的灯光辨别着男人的方位,轻声袅绕地乞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