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1页）

&ldo;很合适。

什么时候你得出这个结论？&rdo;

&ldo;收到一大堆明确提出的求婚书……况且就是这个罗伯特•；哈里斯……这样的表白比孤寂更糟，那时即使无论幻想什么都办不到……悲观失望，希望破灭，过早衰老，而且是在按法律禁止离婚的国度里……&rdo;

&ldo;会允许的。

&rdo;

&ldo;从来也不会允许的，无论在什么地方，除非不在西班牙。

&rdo;

&ldo;会允许的，&rdo;施季里茨重复道，&ldo;所以如果有适当的求婚者‐‐你就同意吧！

&rdo;

女人喝干了自己的葡萄酒，小心地放下高脚杯，好像怕打破它似的，问：&ldo;我能帮助你做些什么？&rdo;

施季里茨沉默良久，这个问题使他措不及防，他不乐意地回答：&ldo;也许……大约两周后我回来，或者你来我那儿，好吗？&rdo;

&ldo;好。

&rdo;

&ldo;该给车站接个电话，打听一下，去马德里的末班车是什么时间发车。

&ldo;

&ldo;不用挂电话了，我已经打发何塞伐去那里了。

她马上就回来。

末班车在黎明时发车。

走吧，我来安顿你，要不你会倒在桌下去的，看你的眼神完全是一副病态。

&rdo;

&ldo;走吧，&rdo;施季里茨说，&ldo;只是要叫醒我，好吗？否则，我醒不来。

我该回马德里去，明白吗？应该回去。

虽然我不想回到那里，你知道，我多么不愿这样……&rdo;

……过了一周，布尔戈斯来了一位巴西历史学家杜&iddot;巴拉斯杰伊鲁什。

他下榻在&ldo;普林西佩&iddot;比奥&rdo;饭店，在这之前，他在警察分局声明，他是应邀而来的，于是给了他45天的居留时间，里约热内卢大学给他选定的工作课题为《十九世纪初叶以前布尔戈斯的房屋建筑史》。

这种解释当然会使外国人登记局感到满意，巴拉斯杰伊鲁什满腔热情地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开始从古老的设计方案中摘录，复制图纸，拍摄最招人喜欢的建筑物的正面图，翻阅有关住房的书籍，其中也包括了克拉乌嘉的住宅在内。

回到马德里后（飞机只有从那里出发飞越大洋），他转交给波尔&iddot;罗门一些材料，其内容是关于从1936年8月到1938年1月期间在克拉乌嘉&iddot;维里亚．比杨基夫人的那套公寓住宅里住过一个&ldo;日尔曼民族大罗马帝国&rdo;的臣民，获得过毕业证书的工程师马克斯&iddot;冯&iddot;施季里茨，他生于1900年10月8日，护照编号为sa一956887，是设在柏林威廉街2号的帝国外交部于1936年5月2日签发的。

借助波尔在马德里的联络员的帮助，证实美国从军事情报机关收买的间谍那里所获得的情报是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