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往观众席一扫，笑道：&ldo;我随便点名，楼下第三排右起第七个，你想跟我聊什么？&rdo; 那个学生似乎是接到了女朋友电话，正埋着头低声通话中。突然他感觉全场寂静，忍不住抬头查看，却见全场师生都望着他呢。 &ldo;对……对不起，我不该接电话。&rdo;那学生立即把电话挂掉，女朋友什么的已经顾不得了。 旁边的同学无比同情地提醒道：&ldo;周先生让你自由提问。&rdo; 已经有人跑过去递话筒了，那学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说：&ldo;请问周先生，《人市》这部中篇小说是写实的吗？当时的中国灾民真有那么惨？&rdo; 大部分学生都一头雾水，拼命回忆也想不起周赫煊写过什么《人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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