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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道歉，还真特别，我都没见过，”

季寒亦冷哼一声。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祁晚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那我们算什么”

季寒亦在问自己，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们走到现在，到底算什么，好像什么都算不上，但又牵扯不清。

“我也不知道，”

季寒亦每一次逼着他表态，祁晚颜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那既然是意外，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会再缠着你，”

季寒亦愤怒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的踩几脚。

他舍不得冲祁晚颜发火，只好对着手机发泄。

祁晚颜看着他摇头，眼中是不舍，“不要，不要走”

“那你对我有过感情吗？”

季寒亦有点奢望的问，季寒亦期待，祁晚颜对他的爱有回应，不是避而不谈。

毕竟长这么大，季寒亦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还是这样的结果。

一直都是季寒亦追着他，祁晚颜从未公开他们的关系，他们总是偷偷摸摸。

季寒亦嘴上不说，可心里总是不舒服。

季寒亦一直患得患失，一直觉得祁晚颜对他感情不深。

在季寒亦知道，祁晚颜接近他是有目的时，季寒亦都觉得，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了。

季寒亦看着沉默的祁晚颜，好像明白了。

“我不是非你不可，我怎么就给了你，欺骗我的资格，我怎么就容许你，伤害我”

季寒亦怀疑自己真是得了大病了。

祁晚颜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呼吸很不畅。

“我说没有感情，你信吗？”

祁晚颜觉得自己很无力，很难解释。

“你说什么，我都信，我也是个要脸的人，以后绝不会死缠烂打，”

季寒亦听了居然笑了，心里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说没有，你就信，你是没有心吗？还是感受不到，”

祁晚颜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意思？”

季寒亦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