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
她同时也感到另外一种遗憾,就是友谊和职业之间的冲突,她觉得萧润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在利用她,利用她的单纯、专业知识和先于她认识刘阴子的条件,来接近刘阴子。
萧润和刘阴子的姐姐开她和刘阴子的玩笑都是别有用心的,是想从刘阴子姐姐的嘴里多套出一些话来,当做追查的线索。
在山洞里,已经知道壁画是新的,不是文物,按照当时的状况,刘阴子也不可能是凶手,可是,萧润仍然将刘阴子当做杀人嫌疑人对待,这使她对萧润产生了隔膜。
但是,好奇心使她继续跟着他们,她要看看最后的结果。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她决不认为刘阴子是杀人犯!
对此,她很有信心。
李淞就在山下不远处等他们,两辆车会合后,一起到山下的称为霞云岭的小村庄,很顺利地找到那走失人的家。
走失的人大名林占甲,家里的人叫他&ldo;占傻&rdo;。
占傻的父母都在,父亲叫林农,像是一个完全被生活压倒的人,也如同傻了一般,见他们到来,站了起来,想挤出一丝笑容,却只是露出更加苦涩的表情,后来一句话也没说,躲了出去。
母亲倒是个话匣子,说起来没完没了。
&ldo;我们家是怕他在外丢人现眼,才报的案。
&rdo;她先来这样一番表白,&ldo;昨天,也来了两个人,都50多岁的样子,问得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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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林占甲母亲的话,李淞、萧润、贝宁都禁不住对视了一下,是谁赶在他们前面来了解情况的?来人是何企图?但眼下他们还是要听林占甲的母亲叙说。
&ldo;那孩子打小就痴呆,十多岁才会说话,个子怎么也长不高,吃饭也吃不利落,还逮啥吃啥,什么田鸡、蛇、蚂蚱、蚕、蛾子,他逮着就吃,越吃越傻。
倒是有把子好力气,盖房子上大梁,起架时候,一头儿仨人,另一头儿他一个就行,活儿干好了他能吃到顿好饭饱饭。
家里供不起他吃,他自己到外面找吃的时候多,谁家有力气活儿就找他。
可打三四年前,他变坏了,不怕你们笑话,还有两个姑娘呢,真不好意思说,可你们又要问。
就是追女人,遇到单身女人,就把他那东西掏出来,有时跟女人跟到厕所里,掏出他那个东西。
他爹把他打的都背过气去了。
伤好了他就往外跑,有时好几天不回来,回来还那样,我们也懒得找他。
有一次说是住到山上的山洞里了。
这次有快一个多月没回来,怎么也是自己孩子,我们着了急,才跟村上说了,村长给报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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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介绍,萧润他们提出看看这个占傻住的房间和日用物品。
在那偏厦的小屋里,支着一张木床,床上就是一床破被,稻草絮的枕头下面是脏兮兮的褥子。
李淞掀开被子,看到星星点点的很肮脏的白色痕迹,皱了一下眉头,贝宁和萧润都知道,那是成熟男人流出来的东西,而且也都知道,那是因为一种克制不了的欲望而进行的自慰行为造成的。
翻了翻褥子,大家忽然看到一沓破破烂烂的纸,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的画,占傻的母亲马上过来抢:&ldo;这是傻东西瞎划拉的,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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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容她抢过去,萧润一把夺到了手,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