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1页）

&ldo;当然。

&rdo;他回答道。

&ldo;你能和所有的生命沟通吗?&rdo;

&ldo;只和智人（现代人的科学术语）沟通有些困难。

&rdo;

&ldo;你能和海豚或者鲸鱼交流吗?&rdo;

&ldo;它们都是生命不是吗?&rdo;

&ldo;你是怎么做到的?&rdo;

他略带轻蔑地摇着脑袋说：&ldo;你们人类一直以为自己是地球上最聪明的生物，对吧?&rdo;

&ldo;是的。

&rdo;

&ldo;那么别的生物的语言显然要比你们所说的简单得多，是吗?&rdo;

&ldo;嗯‐‐&rdo;

他合上笔记本，摆弄着铅笔，&ldo;既然你们人类是那么聪明，而那些生物的语言又是如此的简单，为什么你们却不能与它们沟通呢?&rdo;他等着我的回答，可恨的是我竟无言以对。

那天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吉塞拉又给我带来了一个泄气的消息，通过在警察局的朋友已经查出了生于1950～1965年问在过去的十年中失踪的全部名单。

一共有上千人，但是没有一个能与坡特的特征相符。

不是太高，就是太低，要不就是蓝眼睛。

有人已经死了，而有的人已经被找到。

看来除非坡特是个女人伪装的男人，否则，他就根本不存在。

她还在等待关于美国北部在1974年至1985年存在的所有屠宰场的名称和方位的消息。

&ldo;你可以排除在大城市的可能性，&rdo;我说，&ldo;因为那里只有一家电影院。

&rdo;

她点了点头，看起来疲惫极了。

&ldo;我要回家好好睡上两天。

&rdo;她打着哈欠说道。

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那么做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法人眠，朦朦胧胧中想着为什么没有比特的失踪记录?当找到一堆的屠宰场资料而又无处着手的时候又能有什么用呢?突然我接到了查克托伯蒂医生打来的电活。

厄尼正在诊所，有人想杀他!

&ldo;什么?谁?&rdo;我咆哮着。

&ldo;豪伊!&rdo;那边传来颤抖的声音。

当我在公路上疾驰时，惟一能想的就是：天哪!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不管厄尼出了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的责任。

正如我对医院发生的一切事故都负有责任一样。

那是我一生当中最糟糕的时刻。

但是即使在那最难熬的几个小时里我仍然被城市的灯光所震撼，与破晓的灰白色的天空相对抗，四十年前，当我们载着父亲的身体疯狂地驶向医院时，也是那样灰白的天空，一样刺眼的灯光，一样的犯罪感。

当我到达医院时厄尼仍在急诊室里。

查克拉伯蒂大夫在走廊中遇到我，&ldo;不用担心，他很好。

&rdo;

事实上他就坐在床上，头上没有氧气罩，双手枕在脑后，对我微笑着。

　&ldo;你怎么样?厄尼?&rdo;　&ldo;很好，简直妙极了!&rdo;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灿烂的笑容，连我自己也变得心情愉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