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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月眼看兄长又要打他了,吓得马上说:“大夫让我这两天好好养伤的,不能大幅度动作,不然会有后遗症的……”
“后遗症?后遗症是什么?”
温如铮没听过这个词,不代表他猜不出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你不能打我的意思。”
温如铮直接黑了脸,抄起戒尺就抽温白月的后背,他现在趴着正好方便挨打,又只穿了层中衣。
一尺下去温白月又痛得嗷嗷大叫,他喊完马上又说:“伤口…伤口好疼,兄长你快把谢神医再叫回来,他根本就没看好我的骨裂,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放他走了呢?”
“大夫都说了你没什么事,只是扭伤而已,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呜呜……庸医,这个大夫的医术实在太差,他治不好我的,你们快给我换个大夫……”
温白月哭得好不凄惨,他在心里大骂温如铮是个虐待狂,家暴男,难怪到现在都娶不到媳妇,活该单身。
小娇夫说谎了温老爷温老夫人很快也知道了白月受伤的事情,要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京州昨晚的事故一下子传遍千里,他们身居京州近郊,不可能不小娇夫中毒了温白月可能真的有些累了,昨晚躺在大马路上睡不舒坦,他听着黄律的话越听越迷糊,转眼间就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黄律给小少爷盖好被子,在他床前守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温府的晚膳时间了。
黄律负责任地去把小少爷的晚膳给端到卧房里头:“小少爷,您醒啦?晚膳属下给您带了点馒头和白粥过来,您现在想不想起来喝?”
温白月睡得迷迷糊糊,有点现实和幻想世界难以区分,他以为他还躺在大学的寝室里面,他室友在问他要不要给他带饭?“白粥?我不吃白粥的,我只吃甜的黑米粥……”
黄律只得放下馒头,再去膳堂将白粥换成了黑米粥,想起小少爷说要吃甜的,再折返回去在黑米粥里放了两勺白糖。
等黄律再回温白月卧房的时候,他们的小少爷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
“小少爷,您不要勉强,躺着喝也可以,属下喂您。”
不要不要……温白月不想被一个大男人伺候着喂,虽然屁股上还是有点疼,应该不影响他坐起身靠在床上喝粥吧?“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少爷,现在是酉时。”
酉时?好家伙,他从早上睡到了晚上?这一觉怎么也得有5个时辰了吧?按照他以往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他很有可能会在今天半夜特精神得睡不着觉。
这对他来说也未必不是个好消息。
温白月看了周围一圈,这里只有黄律一个人在服侍他,连黄律的主子都不在。
最好不在,以后都不要在。
“对了,怎么不见青兰?”
青兰不会又因为他的事挨打了吧?“小少爷您放心,青兰只是被大少爷罚了闭门思过,她没有受伤,明天一早应该就会过来。”
“那就好……”
说话功夫,黄律已经将一碗黑米粥放到了温白月跟前。
温白月没让他喂:“拿来,我自己喝吧。”
“这……”
黄律迟疑,小少爷今天刚从马背上摔下来,黄律怕他手也受了点伤,一碗粥拿不稳,翻到棉被上到时候还得他收拾。
硬是端着只让温白月拿个勺子。
温白月也没跟他客气,之前青兰也这样,他想自己梳头和洗脸青兰都不肯,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小少爷不让她再服侍了,吓得跪地直接磕头认错。
也许在这个时代,为奴为婢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地刻在他们脑子里了,温白月拒绝反而会吓到他们,顺应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