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第1页)
&ldo;随便您喜欢给它川&iddot;么名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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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奴隶随时随地保留有要恢复他的自由的权利:不管哪种机会来到,他都会认为是好的,都要加以利用!
&ldo;这个权利,&rdo;尼摩船长回答,&ldo;谁否认您有?我曾想过要您们发誓把您们束缚住吗?&rdo;
船长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盯着我。
&ldo;先生,&rdo;我对他说,&ldo;第二次再来谈这个问题,不是您所高兴,也不是我所愿意的。
不过我们既然说到了,我们就尽情地谈一下。
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单单关于我个人的问题。
对我来说,研究是一种帮助,一种有力的转移,一种吸引,一种热情,可以使我忘记一切。
跟您一样,我生活不求人知,我只有一种微小的希望,想把自己工作的结果,有一天利用一个靠不住的盒子,随风浪的漂流,遗赠给将来的人。
总之,我在我了解您这个人的某些方面上。
我可以佩服您,跟着您,没有什么苦恼和不快。
但您的生活有其他的方面,使我觉得它是很复杂和很神秘,就是这一部分,一直到现在,我的同伴和我,丝毫不了解。
我们的心时常为您而跳动,为您的某些痛苦而感动,或为您的天才或勇敢行为而鼓舞:但是,我们同时又看到,不论是从朋友或从敌人方面发出来的美和善,哪怕是出于人类同情心的最细微的表示,我们也必须把它压抑在心中,不能露出来,那么,就是这种感觉,我们对于所有牵涉到您的全是陌生的这种感觉,也就使得我们的处境有些不能忍受下去;甚至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特别对尼德&iddot;兰来说,更是这样。
对自由的热爱,对奴役的憎恨:在天性跟加拿大人一般的人心中可以生出的报复计划,他可能思想的,可能企图的,可能要做的……您心中曾想过一下吗?&rdo;
我停声不说了。
尼摩船长站起来说:
&ldo;尼德&iddot;兰思索的,企图的,要做的是什么,随他的意思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并不是我把他找来的呀!
并不是我高兴把他留在船上啊!
至于您,阿龙纳斯先生,您是能了解一切的人,就是不说出来您也能了解的人,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回答您的了。
希望您来谈这个问题的第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了,因为第二次我就是听都不听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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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来。
自这一天起,我们的情形很是紧张。
我把谈话报告给我的两个同伴听了。
&ldo;我们现在知道,&rdo;尼德&iddot;兰说,&ldo;对于这个人我们不能有什么期待了。
诺第留斯号现在接近长岛,不管天气怎样,我们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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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气愈来愈坏,有迹象预告大风暴就要到来。
空中大气变成灰白的牛奶色。
在天际,接着一阵一阵疏散的淡云来的,是那朵朵的浓密乌云了。
别的低垂的层云很快地在空中飞过。
海水高涨,鼓起阔大的波涛。
除了喜欢跟风暴做朋友的那一种:海燕外,所有的鸟都不见了。
风雨表显著下降,表示空中的温度很高,水蒸气很多。
暴风镜受了大气中饱和的电力,内部物质分解了。
风雨的猛烈斗争很快就要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