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2页）

&ldo;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do;蒙夏曼问，&ldo;难道他们以为自己曾当过剧院经理，就可以永远免费使用包厢吗?&rdo;

他们一致认为，这一式两份的信毫无疑问是前任经理共同合作的诡计。

&ldo;我可不想一直这样受他们愚弄!&rdo;菲尔曼&iddot;里夏挑明了态度。

&ldo;这倒不是恶意的!&rdo;蒙夏曼也说出自己的想法。

&ldo;他们究竟想要什么?今晚的一个包厢?&rdo;

菲尔曼&iddot;里夏命令他的秘书，如果今晚的二楼五号包厢尚未租出，就把戏票留给德比恩和波里尼。

包厢果真没有租出。

戏票当然立即被送往前任经理的住处。

德比恩和波里尼分别住在斯克里布街与卡普西纳大道的交叉口和奥贝街。

而剧院幽灵的信正是寄自卡普西纳大道的邮局。

这是蒙夏曼检查信封时，无意之中发现的。

&ldo;真拿他们没办法户里夏说。

两人耸耸肩，感慨这么大年纪的人居然还开如此幼稚的玩笑。

&ldo;虽然是开玩笑，他们也应该对人尊重一点!&rdo;蒙夏曼对里夏说，&ldo;你看看他们说到卡尔罗塔。

索尔莉和小珍丝时，是什么态度?&rdo;。

&ldo;依我看，他们纯粹是嫉妒!现在，无官一身轻啊!居然会花钱到《戏剧杂志》上登这种无聊透顶的小启事!难道他们真是闲得无事可做了吗?&rdo;

&ldo;不过，&rdo;蒙夏曼又说，&ldo;他们好像对克里斯汀娜&iddot;达阿埃颇感兴趣……&rdo;

&ldo;谁不知道她讨人喜欢是出了名的!&rdo;里夏回答。

&ldo;出名?恐怕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rdo;蒙夏曼应道，&ldo;像我这样，索法不分，却名声在外，说我精通音乐!&rdo;

&ldo;放心吧!你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名声!&rdo;里夏反驳道。

说完，便下令给门房，让那些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踱来踱去，等了两个多小时的艺术家们进来。

他们虔心等待房门开启的一刻，因为屋里的人决定着他们的命运，不是金钱和荣耀……就是失业。

一月二十五号这一天，他们不断地讨论、谈判、续签或中止合同。

到了晚上，两位经理已经被形形色色的推荐、威胁、感激和埋怨累得筋疲力尽，早早就上床睡觉，根本无心到二楼五号包厢去看看德比恩和波里尼是否对演出满意。

自从剧院领导换届以来，剧院每晚必有演出。

里夏经理虽然正着手剧院的某些局部修建工程，但从未因此而影响演出。

第二天早晨，里夏和蒙夏曼在他们的信件中，发现有一张剧院幽灵的感谢卡，内容如下：

亲爱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