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页）

例如在建筑铁路时需要某种计算，据我们所知，他们肯定不是用计算机的。

&rdo;瑟曼慢慢地说。

&ldo;你能肯定他们是用你所说得这种方式来计算的吗？&rdo;

芬沙又追问。

&ldo;可能不是用这个方法，总而言之，我们称为&rdo;写字法&ldo;的方法和古老的计算有关系的。

古老的欧洲用&lso;gropho&rso;这个词，意思&lso;写&rso;……现在被发展了。

当然山洞人不可能是先知先觉得，会先于我们采用这个方法了，你说对吗？&rdo;瑟曼问。

&ldo;失传了，那一切都失传了。

你准备研究那些失传的东西吗？&rdo;芬沙笑了起来。

&ldo;不，不，我不是失传品德热衷者。

虽然我不能说，那些无历史记载的时期没有一点现在的影子，但在发明&lso;水栽法&rso;之前，人也吃稻米。

如果原始人要吃稻米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也会知道水稻是种在带水的土壤里，他们为什么也能这样干呢？&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一些人在土壤里播种稻谷，那我将相信，种子撒在土壤里可以生长出来。

只要我亲眼看见的东西，我会相信的。

&rdo;芬沙说。

瑟曼笑了笑说：&ldo;好，那么我们就来谈谈&lso;写字法&rso;吧，它正是我刚才所谈的那些微妙的过程的一部分。

把你的袖珍计算机和一千年人类所作的工作比较一下，你会发现计算机也有古物的影子，但毕竟不是古物了。

一切东西都是在前进的，来，先生，还是支持我们的&lso;写字法&rso;，参加我们的&lso;数字计划&rso;吧，这是一个飞跃，一大进步，我诚恳地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和帮助。

如果爱国主义不足以打动你的话，那么也请你考虑一下知识分子的处境吧，他们不能老是被计算机束缚着。

&rdo;

&ldo;进步？你所说的进步是什么？除了乘法之外，还能干什么？请问你能求函数，积分吗？&rdo;芬沙并没有被说服。

&ldo;先生，请放心，能干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干的东西还要增加，上个月我又学会了一些新东西，我已经会测定并修正整数商和小数。

&rdo;瑟曼很有信心的说。

&ldo;哦，小数商，能精确到小数点后面几位呢？&rdo;芬沙不放松地追问着。

瑟曼依旧保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ldo;任何位数都行。

&rdo;

芬沙又追问了句：&ldo;不用计算机吗？&rdo;

&ldo;对，请你出题吧。

&rdo;

&ldo;27除以13，保留6位小数。

&rdo;

大约五分钟以后，瑟曼报告答案：&ldo;2076923。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