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2页）

温德尔&iddot;厄尔思困惑地瞧着他，双手交叉在一起，两个姆指不停地绞动，拍击着他那宽大的衬衫的前襟。

&ldo;他说：&ldo;这其中有什么重要关键吗？&rdo;

&ldo;重要关键就在于窗户是被人推开的，胶卷被放在了露天之下。

请注意，里格尔在谷神星上、考纳斯在水星上，我在月球上都生活了十年之久，其中只有不多的几次短暂的假期，昨天我们彼此间还几次谈到适应地球环境时遇到的困难。

&ldo;我们的工作环境都是没有空气的天体。

我们不穿宇宙服从来不到户外去。

听凭自己暴露在未经封闭的空间之下对我们说来是不可思议的事。

我们之中谁也不会不经过一翻剧烈的内心冲突就去开那扇窗户。

可曼德尔博士是唯一一个一直住在地球上的人，打开那扇窗户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会那样做的，而我们不会。

因此，是他干的。

&rdo;

塔利亚费罗面带微笑安适地坐好。

&ldo;就是那么回事，关键在露天的空间。

&rdo;里格尔热切地喊道。

&ldo;根本不是那么回事，&rdo;曼德尔咆哮道，他弓身起立，就象要朝塔利亚费罗扑过去似的。

&ldo;我否认这一切卑劣的捏造。

我据有的那份维里叶电话记录又怎么解释呢？他用了同班同学这个词，全部录音很清楚他说明了……&rdo;

&ldo;他是个垂死的人，&rdo;塔利亚费罗说，&ldo;你自己也承认他说的很多话都听不懂。

我没听过录音带，可是我问你，曼德尔博士，那上边维里叶的声音是不是得使人听不出来是他了？&rdo;

&ldo;那……&rdo;曼德尔十分慌乱。

&ldo;我确信是这样。

那么，没有理由断定你不会在事先伪造拼凑录音带，加进去同班同学那个该死的词。

&rdo;

曼德尔说：&ldo;老天爷，我怎么会知道来参加大会的有同班同学呢？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同学了解关于质量转换的事呢？&rdo;

&ldo;维里叶可能告诉过你。

我料定他告诉过你。

&rdo;

&ldo;请注意，&rdo;曼德尔说，&ldo;你们三个人在十一点见到维里叶还活着。

凌晨三点多一点儿，医生检查了维里叶的尸体，宣布他至少已死了两小时了。

那一点是确定无疑的。

因此，死亡时间是在夜里十一点和凌晨一点之间。

昨夜我开会开到很晚，有十二名证人可以证明我从十点到两点这段时间的行踪，我一直在离饭店好几英里的地方开会。

这些位证人全都是无可怀疑的。

这你还有什么说的？&rdo;

塔利亚费罗缄默了片刻，又不服气地继续争辩：&ldo;即使如此，假定你在两点半回到了饭店；你到维里叶的房间去找他商议他的发言；你发现门开着，也许你配了把钥匙；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发现他死了你就利用这个机会扫描了论文………

&ldo;要是他已经死了，他就不能打电话了，那我还把胶卷藏起来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