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页)
他停顿很久,声音很轻的接上一句,“还被退过婚。”
随暮晚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唇角,不老实,又在这试探她。
脑子一清醒就开始打歪主意,真是。
当然,她也配合的接过话,“今日找她便是说这件事?”
北秋色眼神飘忽的点点头,须臾,又很乖的“嗯”
了一声。
“可以,”
随暮晚把□□熏心写满脸,“难得你主动坦白,那以后见到她就离远点,听到没?”
北秋色抿抿唇,摇头拒绝,“她毕竟是公主,而我是臣子。”
君臣有别,尊卑分明,行礼必不可免。
“古板。”
随暮晚揉了把他脑袋,眸色微深,看来得加紧计划,没准儿哪天女主脑子一抽,回头对男二依依不舍,那她可白攻略了。
可能是气氛太好,北秋色也大了点胆子,举着手腕上的镣铐,乘胜追击,“那我能不能不戴它?”
瘦削的腕骨被镣铐圈住,病弱苍白,仿若一折就能断,随暮晚想不通,自己好吃好喝养了将近大半个月,小病秧子怎么一点肉都没长。
她问:“北秋色,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北秋色动作微滞,他已经很久没听过有人跟他说这句话,片刻晃神后,他答,“我岂会把自己的身体不当数。”
话落,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蛇缠上,微凉的触感从他的手腕滑到腰际,继而轻佻的捏了捏。
“萧暮晚!”
北秋色立即咬牙切齿往后退,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她,“你……你不许摸我。”
跟只兔子似的,一碰就跳老高,随暮晚好脾气的举起两只手,投降似的说,“好好好,我不碰你。”
得到保证,北秋色松了口气,气松到半截,那道不正经且讨嫌的声音再度响起。
“现在才害羞,该摸的我早都摸了。”
据现场暗卫来报,当夜,公主被赶出了房间。
但听说当事人抱着大氅笑得很灿烂。
暗卫:不敢看啊不敢看。
春鸳节,是天恒延续多年的传统节日,每年这个时候,青年才俊贵女小姐们结伴而行,带上自己事先在家里做好的纸鸢,去往京郊的浮萍缘放飞。
手里线轴完全脱落时,风载着写下心愿的纸鸢飘向远方,祈祷天上的神明保佑。
春鸳节也是怀宁公主每年难得会出现的场合,今日,公主府下人们如往年一般早早便备好马车,却始终不见车里的人吩咐出发。
下人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中用眼神交流之际,一道黑影从府里掠出来。
“公主,大夫说北先生受凉得了风寒,需要,”
幽烛顿了顿,“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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