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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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微笑起来，然后安静了一会儿。

&ldo;他真的是双性恋吗？&rdo;

&ldo;是的。

他真的是。

你怎么这么问？&rdo;

艾萨克耸了耸肩。

&ldo;我曾经有段时间以为自己，你知道的，不是同性恋。

&rdo;他摇了摇头。

&ldo;当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有个朋友……那是个女孩，而我以为自己是真的喜欢她。

我猜我确实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后来我遇到了丹尼尔，我很清楚我是喜欢他的，但我以为喜欢女孩才是正常的，而喜欢男孩不对，所以我吻了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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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然后？&rdo;

&ldo;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很显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是说，那种感觉很甜蜜也很刺激……&rdo;他叹了口气。

&ldo;所以当时我以为自己是个双性恋。

我以为自己一定是很敏感才会同时喜欢女孩和男孩。

我一点也不想跟男人谈恋爱，你知道，作为盲人生活已经足够艰辛了。

但当我和丹尼尔一起待在教室里，而他吻了我时是什么感觉呢？&rdo;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ldo;那就像是在我的脑海里点亮了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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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挤了挤他的手。

&ldo;然后你意识到你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喜欢女孩？&rdo;

艾萨克轻笑着点了点头。

&ldo;差不多是这样的。

&rdo;

&ldo;跟我的情况没什么大区别，&rdo;我坦白道。

&ldo;我觉得我是个晚熟的人。

在我上大学之前，我都没什么感情经验。

但我在高中时就非常肯定自己喜欢男生，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直到后来。

&rdo;然后我思考了一下：在看不见男孩或是女孩的情况下分辨哪一方更吸引自己，对艾萨克来说是不是困难得多？&ldo;如果你不能看到他们，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男生？&rdo;

艾萨克轻笑起来。

&ldo;和你一样。

你就是知道自己喜欢男生，&rdo;他说道，&ldo;通过男生的声音，还有他闻起来的味道。

&rdo;

&ldo;闻起来？&rdo;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ldo;你是指狐臭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