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2页)
时成说:&ldo;上亿元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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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江说:&ldo;给你提成百分之十,行了吧?&rdo;
时成又是一阵恶心,生气地说:&ldo;你当我是什么人?是&lso;三陪小姐&rso;?&rdo;
胡大江说:&ldo;要找&lso;三陪小姐&rso;,今晚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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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更加生气地说:&ldo;那你现在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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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江说:&ldo;我就找你。
&rdo;接着,他不由分说,将时成强行拉上床,剥光了她的衣服一看,她没来例假。
他愤怒了,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满嘴酒气地喘着粗气地做起了他想做的事。
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他的目光狰狞可怕,使时成想到了影视剧里的强奸罪犯。
时成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
她失去知觉植物人似地,任凭胡大江的摆布和喧泄,直到他心满意足地背过身去,呼呼入睡。
这一夜,时成没有搂他抱他,更没有抚摸他。
她洒下了一行泪水,她的心碎了。
忽然间,她觉得五年来与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丈夫,变得那么陌生,甚至有点丑陋,他为从别人手里抢过生意而欣喜若狂,酒醉失态,又要将她当玩物似地庆贺他的胜利。
在他的眼里,老婆成了为他助兴的工具,她的人格何在?尊严何在?
第二天上午,胡大江跟没事似地起床洗漱,穿衣用餐。
当他夹着皮包准备走出家门时,时成问他:&ldo;对昨晚的行为,你不说一声道歉?&rdo;
胡大江说:&ldo;道歉?!
你是我妻子,应该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再说了,醉酒的人是不负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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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没有反驳他,她知道,反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突然发现,丈夫的目光变得居高临下,像是在审视着她,还有点不屑一顾,没有了往日离开家门时的依恋和深情。
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时成丢了魂似的驻足在门口,大脑翻江倒海似地激烈思考,解读着丈夫刚才的目光。
那目光似乎对她说,不要搞错,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我给的。
你整天在干些什么?除了化妆品、时装、美容、逛街、购物、吃饭、看电视、听音乐、睡觉,还能干些什么?你是一个成本很高、回报甚少的女人,是一个离开富裕和舒适就寸步难行的妻子,理应明确自己的职责,这个职责就是照料好你的丈夫,重要的是照料好丈夫的&ldo;床上&rdo;。
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刚才丈夫留给她目光的全部含义。
想到这里,泪水在眼窝里打起了转。
她避开了保姆登上楼,走进卧室关上门,伏在床头大哭了一场。
泪水仿佛是流淌不尽的小溪,湿了枕巾,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