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第2页)
后来杭航便不让梁泽骑盈盈的车了。
他特地在梁泽出门前给他裤兜里掖上一百块钱,嘱咐他送人回家也要知道节制,最后实在不行摸摸兜儿,自己能够打车回来。
这确实不是杭航杞人忧天,梁泽一高兴了,能从新街口给朋友送到通县。
这会儿,梁泽瞅着盈盈这辆半新不新的车,觉得哪儿不对。
哪儿不对呢?
梁泽就凑近了看。
哦,咳!
车锁没锁!
这哪儿成啊,院子门顶都没放下来,不得丢了啊?
于是,梁泽便弯腰给车上锁。
盈盈这车锁安在了前头,因为后头另有一把U型锁。
梁泽就够着别前头的车锁,有点儿不得劲儿,他便使劲往下弯腰。
结果吧……这劲儿一下儿猛了,就听叮的一声,他脑门就狠狠撞在了车铃上。
楼上窗户开了,杭航探出了脑袋。
梁泽哪儿还顾得上啊,给他疼的唉。
这一下儿,磕的特别正点。
一边儿揉一边儿就感觉包肿起来了。
杭航在楼上开骂了,梁泽也听不真切,就觉得脑子里余音绕梁,都是自行车车铃儿的声儿。
杭航骂梁泽骂到天亮,梁泽一个劲儿解释他没喝多少。
杭航问不喝多了你脑袋能起大包嘛!
怎么磕的啊?梁泽哑口无言。
包是一个礼拜下去的,可一个多月,杭航的谩骂与自行车优美的铃声都盘旋在梁泽的脑袋里。
喝!
喝!
喝!
都是喝酒惹得祸。
梁泽写了一副大字贴在了书桌正前方:真爱帅哥,远离酒精。
打大字落成,杭航就点了盏酒精灯,每夜准时往梁泽书桌儿上放,曰,你远离什么啊?喝死算吧,不喝死让酒精烧死!
帅哥……我错了……
梁泽的内心如此这般的恸哭。
后来杭航还听海红讲了个笑话,从旺旺上转给恶劣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