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婚姻当儿戏(第2页)
一顿饭吃得比往常沉闷,周光权察觉到异样,回去时装不经意问了下,温乐不瞒他,说了事。
周光权眉一挑,若有所思。
温乐沉思着,无意间扫了眼丈夫,他的嘴角居然是微微牵着的,在微笑。
他在笑什么?温乐心头咯噔,有不好的猜测。
温喜一放假,一个两个电话上赶子打来,温乐的,婆婆的最多,温喜苦中作乐:她们也算有心了,掐着点的。
她接温乐电话前已经把要说的想了一遍,连语气的义愤填膺都模拟了,结果温乐柔和的嗓音一问,温喜只想哭,不想说了。
又想到周光权,于是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带着点哭腔说烦,不说了。
温乐安慰了两句问她要不要跟她住段时间,温喜拒绝,后背一身冷汗。
收收情绪回婆婆的电话,薛母在那头急的呀,这大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
人可见地收了一大圈,精心保养的脸皮都皱巴上了。
薛母口苦婆心,只说都是薛有成的错,她教育过他了,让她再考虑考虑。
诸如此类软成面条的话,温喜默默听着,最后说了句:“对不起,妈妈。”
薛母眼泪掉下来,深叹了口气,自觉自己这一生悲苦,没有顺心的事。
温喜没精力安抚她的情绪,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她坐在小区公园的秋千上发闷,心里盘着解不开的绳。
等吹到手脚冰凉才起身往回走,走了半路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周裴送的护手霜抹,手指搓了搓,略回暖。
温喜想到他可怜的病,想到他甜口的糖,想到他瘦高的身条和略长的澄澈眼睛,是跟薛有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想到闺蜜说的那句话:男人都一个样。
真的都一个样吗?
温喜心里暖一阵凉一阵,连撞到了人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