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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新立即跪地求饶,并解释道,“弟子忙于寿辰之事”
“借口,”
苗松月怒道,“你再仔细想想,晴空到底和你说过哪些事?或者你察觉到的一些不寻常。”
“我我想想,”
颜新咽了咽唾沫,着急地回想道,“弟、弟子想起来了,今年年初那会儿,她好像说过她遇见了一名男子”
“谁?”
苗松月警惕道。
她并不反对门派弟子恋爱,情感需求谁没有呢?但是玩归玩,动了真感情就得适可而止说白了就是只能耍流氓,不准负责任。
“弟子不知,说是在元宵节认识的,后来她也在弟子面前提过几次,好像那人是个门途径,长相端正身材也挺拔,反正把她迷得死死的,当时弟子还劝过她,让她不要陷进去哦对了,她好像说过那个男子以前在皇宫里当过差。”
姜衫悟道:“这下应该可以连起来了,时间上的巧合就是为了让寿辰分散春瘦派的注意力,而参与者除了傩途径还有魇途径,但以傩途径为主,阴谋涉及朝廷按照通俗套路,我怀疑是有人想要谋朝篡位。”
此话一出,许淮烟和苗松月都很淡定地饮茶果然,在修真界眼里,普通人之间的斗争就跟他们闲暇无聊时玩的斗蛐蛐差不多吧?反正皇位总有人坐,换头猪都和他们没关系,受苦的永远是普通老百姓。
终于,苗松月想了想叹了口气:“唉,是有点麻烦,本君虽然不过问朝廷之事,但月氏龙脉一直受本君庇佑,几百年来未曾变动,那拨人谋朝篡位事小,但若因此影响本君在上渊大陆乃至天下的地位,那本君可不答应。”
姜衫:“月氏龙脉受你庇佑?意思就是只有姓月的人才能坐上皇位?不看其他?”
“没错,哪怕当今皇帝乱搞生了头猪,而姓月的只剩那头猪还活着,本君也会扶它上位。”
苗松月笃定道。
姜衫:“”
这种模式弊端很大啊,不过关我屁事。
正道的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神应该怀有怜悯之心,庇护一方百姓,而你们俩却只在乎自己的名誉和利益,贪图享受鱼肉百姓,根本不配成神。”
你就是他“你见过神吗?你和祂聊过吗?你们是朋友吗?你很了解他吗?”
一向被忽略的王云朗忽然开口,出声帮腔道。
正道的光:“没有,顺便纠正一下,是你们仨都不配成神。”
“”
王云朗继续反问:“你都不了解祂,凭什么说我们不配成为祂,说不定祂就是比人类更狭隘卑劣呢?”
姜衫:“”
正道的光不依不饶:“你这是信口雌黄,用狡辩来掩盖你们仨的自私罢了,做人之道尚且没这么肤浅,成神之路又怎会如此病态?”
王云朗见他说得脸红脖子粗,忽然感觉自己五百多岁的人了,和一个二十岁出头乳臭未干的小年轻较什么劲儿,便摆摆手闭了嘴。
他的存在感蓦地又变低了,如果不是刻意去想,姜衫都会忘记脑子里那正道的光刚和他吵过。
“许淮烟,你到底对姜衫做了什么?为何死而复生的他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他还是本君认识的姜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