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变字撒谎(第2页)
仆人梦风说:“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主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国家?”
姚少保深沉地说:“可能,这就是男女有别吧。
世界上的事物,又有谁说的清楚,看得透澈呢。”
仆人梦风说:“男人和女人就能生出那么多的国家,那皇宫里的公公,岂不又是一个国家。”
姚少保说:“就你小子聪明,我看你也是一个国家。”
仆人梦风说:“我还真想有一个国家,可惜没人给我封啊!”
姚少保说:“自己给自己封呗,你以后就是猴王了。”
仆人梦风说:“主人,真会开玩笑,我可不和猴子在一起,我要做一个只有羊的国王。”
姚少保说:“那你就成羊大王了。”
仆人梦风挠着头皮说:“呵呵,主人,那你就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国家吗。”
姚少保说:“想啊,我的国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其它都是花花草草,鸟鸟虫虫。”
仆人梦风说:“主人,那不成野人了吗。”
姚少保说:“你懂个屁,那叫孑然一身,一国丙度。”
仆人梦风说:“主人的世界,总是让人挠头皮。”
姚少保说:“现在到哪里了?”
仆人梦风说:“再走二里就是叶城的边境了。”
姚少保说:“那我们就在客栈里过一夜吧。”
仆人梦风说:“主人,我们怎么去鲁国呀,身上的盘缠也不够到那里呀,真得要风餐露宿了。”
姚少保说:“走一步看一步呗,只要心里有感恩的心,走到哪里都有人为你送衣暖被。”
仆人梦风说:“感恩的心,我怎么听着空虚呢。”
姚少保说:“走你路吧,晚了就没客房了。”
仆人梦风说:“噢。”
姚少保和仆人梦风在叶香阁订了一间中等的客房,姚少保对梦风说:“你睡床上吧。”
梦风说:“主人,怎么要让给我床铺呢,不妥,还是主人,你睡床,我打地铺吧。”
姚少保说:“床上我睡不安稳,你就别谦让了。”
梦风说:“主人,是怕夜床梦多吧。”
姚少保说:“算是吧。”
梦风说:“主人,那我就先睡了啊。”
姚少保说:“嗯,你先睡吧,我还不困。”
梦风疲倦地说:“唉,真舒服,累了一天了。”
姚少保打开了客房的窗,看着黑漆漆的远方,没有人走过的草丛矮了一截,树干上的树枝清清楚楚的成长着树叶,像是要记录下每一次的风霜,静静的沉睡,偶尔洒落的风声,吹起蓬乱的烟尘,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往上,往上,似乎在宣誓每种被遗忘的忧伤,云儿飘过,鸟儿飞走,只剩下月儿的哭声,在回荡,是自己的内心无法平静的冲动,或许在打开窗的那一刻,已经想好,会关上这扇窗,姚少保垫平了棉被,尽管是在三月,棉被的温度还是让姚少保冷得吱吱颤抖,多余的体温保持着过度的渴望,两脚不由的弯曲,倦成了西瓜虫,仔细的细数着呼吸与心跳之间的频率,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毛发的生长,脚指上有脚指甲,手指上有手指甲,手指甲里有污垢,脚指甲里干干净净,为什么手套低档不住诱惑,反而是鞋子真诚的保护,一想到这里,姚少保睡过去了,眼角流出一行眼泪,不想抹去,一直流到了耳朵里,耳朵里没有了声音,姚少保说:“梦风,睡了吗。”
梦风说:“还没呢。”
姚少保说:“睡得着吗?”
梦风说:“睡了一觉又醒了。”
姚少保说:“能给我讲个故事吗。”
梦风说:“主人,睡觉了。”
姚少保说:“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