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页)
那算得是什么,为他,再卑鄙的事我也不介意做。
“其实我很替她高兴,她一直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而我不知道。”
“你别多心,”
傅于琛说,“你的老同学回来了,问起你。”
“啊,曾约翰,郭加略?”
傅于琛沉默一会儿,轻笑,“你永远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我有点窘,“他如何?”
“很好,身任要职,结婚了,与父母兄弟共在,把家人照顾得极之周到,一日,喝了三杯啤酒之后,他说他永远不会忘记你。”
“谢谢他。”
“承钰,你心中记得谁呢?”
我不回答,拒绝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
“要不要听令堂大人的最新消息?”
“我们不能抓着电话说到天黑,出来好不好?”
他犹疑一刻,“今天不行,”
他似初次被约会的少女。
“她怎么样,身体不好?”
“好得很呢,在欧洲检查完毕,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
我放下心。
“男朋友比她年轻十八岁,承钰,我是不是老了,牢骚这么多,事事看不入眼。”
他只是太久没与我说话,一时间不知用哪个话题,杂乱无章。
“明天吧,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他没有等到明天。
我永恒性捧着一杯茶,在翻阅杂志,把收藏着的照片取出比较。
妇女杂志照例以显著的篇幅刊登着自我检查辱房硬块的文告。
电话铃响。
是姚永钦,他要求我与他出席一个宴会。
我推辞他,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辑图文按着自己的身体。
“太费神了。”
“化个妆套件衣服不就可以。”
“你在说什么,光是做头发,画眉毛眼睛上粉就得四个钟头,我实在不想无端展览面相。”
他总是不肯放过我,我已略见不耐烦,话筒自一只手交到另一只手。
姚永钦恨恨地说,“我老觉得你在等一个人,”
他停一停,“而那个人,不是我。”
“你可以请别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