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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冶鹤带着笑说。
白隽手指微微蜷缩了下,转了个身:“……有病。”
迟冶鹤也不会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痒痒。
也许是因为最近想起了很多,以前白隽叫他哥的场景,给他勾起来了,就像再听一声。
“叫一个。”
迟冶鹤手肘碰了下白隽睡袋。
白隽背对着他。
迟冶鹤想给他掰过来。
还没上手,白隽就不紧不慢说了句:“你再多一句嘴,我给你扔帐篷外面信不信?”
迟冶鹤:……
“你叫一个怎么了?”
迟冶鹤啧了声。
白隽这次没和他废话,直接坐了起来,就要去掀门帘。
外面特别冷,两个人就靠着暖宝宝贴保暖呢,白隽这么从睡袋出来,睡袋都暖不热乎了。
“诶诶诶。”
迟冶鹤赶快扯住他脚踝:“当我没说行吧?”
白隽脚踝又细长又白皙,握在手里带些骨骼感,感觉稍稍一用力,整个人就会倒下来扑他怀里。
白隽垂眼看着他,还带着困倦的不耐烦。
“好了好了,睡觉。”
迟冶鹤无意识摩挲了下他脚踝。
白隽看了眼自己脚踝,迟冶鹤一只手能整个圈住,手掌很温暖,裹了一圈。
白隽还是冷眼盯着。
迟冶鹤意识到什么,松开了手。
白隽过去对面灭了个灯,就留了一个,然后重新缩回了睡袋里。
“……你现在还怕黑?”
迟冶鹤说。
白隽:……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就是这样,晚上睡觉不让关灯,还要很亮的那种,半夜睁眼看不见灯会闹,还会哭半天……”
白隽蹙眉,这人怎么话这么多。
本来今天爬山就很累了,白隽只想休息,结果旁边还有个逼逼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