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页）

这也说明了即使相隔遥远，却还能引发移动的例子；这便是我的朋友詹顿所研究的问题，当时皇帝并未要求他让阿维尼翁沉入地心……&rdo;

我兴奋地说：&ldo;我们快走吧，去拿塞维里努斯那颗石头，还要一个盆子，一些水，和一个软木塞……&rdo;

&ldo;等一下。

&rdo;威廉说，&ldo;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一样作用完美的仪器，不管学者们描述得多么好。

然而从没有被学者描述过的农人的镰，却很少出什么差错……我恐怕一手拿着灯，一手端着盆水，在迷宫里绕……慢着！

我想到另一个主意了。

即使我们在迷宫外面，那仪器仍然指着北方，对吧？&rdo;

我说：&ldo;是的，但在外面它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因为我们可以凭着太阳和星星……&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

但如果仪器在室内和室外都有作用，我们的脑袋不是也应该一样吗？&rdo;

&ldo;我们的脑袋？当然，它们在外面也能运转的，事实上，我们在外面时对大教堂的设计不是很清楚吗？但一到了里面，我们就会搞混方向了！

&rdo;

&ldo;不错。

现在我们暂时把那仪器搁下不谈，想想使我想到自然法则和思想法则的关键。

结论是：我们必须由外面找到一个描述大教堂内部的途径……&rdo;

&ldo;可是怎么找呢？&rdo;

&ldo;我们利用数学科学吧。

正如阿维罗埃斯所说，只有在数学中，才会有我们认为的和确知的事物相同的东西。

&rdo;

&ldo;那么你这就承认了普遍的概念了。

&rdo;

&ldo;数学概念是由我们的理解力所建立的命题，它们不管怎么运作，必然都会得出真理，不是由于它们是固有的，就是因为数学是在其他科学之前发明的。

建筑图书室的人精通数学，惟有依据数学才能设计迷宫。

因此我们必须把我们的数学命题和建筑师的数学命题相比，再由这个比较推出一种以项和条件为基础的科学。

不管怎么说，别把我拖入形而上学的讨论了。

你今天是怎么搞的？你有一双好眼睛，不妨拿一张羊皮纸，一块写字板，任何你可以写上记号的东西，再加上一支尖笔……好，你有吧？好极了，阿德索。

趁着还有一点日光，我们绕着大教堂好好看一看吧。

&rdo;

于是我们绕着大教堂而行，隔着一段距离观察东、南、西三座塔楼，以及塔楼之间的墙壁。

另外一半耸立在峭壁上，虽然由于对称的缘故，那和我们所见到的这一半不可能有太大的差异。

威廉将我们的观察说出来，由我记在笔记本上：每一面墙有两扇窗子，每一座塔楼则有五扇。

&ldo;现在，想想看，&rdo;我的导师对我说，&ldo;我们所看见的每间房间都有一扇窗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