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等,都是采用白描、比、兴这儿种手法直接创造出形象来。
另如一首船曲:
1沙疙崂,沙漠地带的一种鸟。
2雁轱辘,即大雁。
无事出东门,
河湾里去散心。
猛然抬头看,
舟船水上行。
船里头又坐一个花大姐,
实实爱死个人!
没有比,没有兴,但其中岸上的“我”
、水中的船、船里的姑娘等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画面。
这种近乎白描的手法是陕北民歌
的基本手法,特别是在叙事性民歌里运用极为广泛。
如《掐蒜苔》第一段:
手提上篮篮掐蒜苔,
担墙1撩过个戒指来,
1担墙,即隔墙。
真是一个好奇怪!
作品给我们展示出来的只是一位提着篮篮去掐蒜苔的姑娘,看到隔墙扔过来的戒指,惊讶不已的样子。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生活小景,但通过它却似乎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更大的环境范围:绿色的菜园,弯曲的小道,远处的青山以及周围的村舍房屋等。
这就是艺术形象所具有的特殊效果,它能给人以深广的意境,将读者的身心引进去,去自觉地感受、想象,去对这个形象作更大范围的扩张,形成形象的外溢。
这样的佳作太多了,不妨再欣赏几首。
写擀面、煮面:
凉水水和来热水水拌,
三锤两打上了案。
煮到锅里打转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何家媳妇》
写女孩担水:
木桶高,扁担长,
伸胳膊两头够不上。
上坡坡碰了奴的裙边边,下坡坡湿了奴的金莲莲。
一把撇在个半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