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

&ldo;能同你进一步说话吗?对不起，少校。

&rdo;埃勒里低声对少校说。

&ldo;没问题。

&rdo;

&ldo;委屈你先在一边等会儿，&rdo;埃勒里说，&ldo;也许过后我们还会需要你。

&rdo;

&ldo;乐意效劳。

&rdo;‐‐少校转身走开了‐‐&ldo;没找到有用的东西，爸。

&rdo;埃勒里飞快地悄声对奎因警官说，&ldo;诺尔斯和科比少校已经搞清楚，惟独点二五口径的自动式手枪能够发射出那种子弹。

但是那群牛仔没有一个是佩带那种枪的。

四十五支枪中有四十四支都是点四四的、点四五的和点三八的。

第四十五支枪就是维利警官从泰迪&iddot;莱恩斯那儿缴获的那支自动式手枪。

但是对比实验证明它没有打出那致命的一枪。

&rdo;

&ldo;所以呢，&rdo;老人阴郁地等着下文。

&ldo;另外，诺尔斯在我离开总部之前还帮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除了疯狂比尔的左轮枪和莱恩斯身上带的三把枪之外，从骑术团收缴的所有枪支都只发射过一枪‐‐因此可以假设霍恩是在所有枪同时开火的时候在马鞍上被击中的。

&rdo;

&ldo;不是全装的是空响弹吗?&rdo;

&ldo;是，这没错，但是从理论上说，一发实弹混在其中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也救不了我们‐‐因为那些枪都不是点二五口径的。

格兰特的左轮少了三发子弹;但也能和他用的对上‐‐凶杀之前他曾在表演场中央独自朝天放过几枪，这我还记得。

再有就是，他的枪不可能打出点二五的子弹‐‐他的枪是点四五的。

至于莱恩斯，无论是他自己的枪还是他从枪械库里拿的，都没放过哪怕是一枪……你检查枪械库了吗?&rdo;

&ldo;是的，&rdo;奎因警官阴沉地说，&ldo;也是一无所获，&rdo;

&ldo;一支点二五的都没有?&rdo;

&ldo;一支都没有。

&rdo;

&ldo;噢，仁慈的上帝!&rdo;埃勒里拖着怨怒的腔调叫道，&ldo;岂有此理嘛。

那支自动手枪肯定就在场内的什么地方，它不可能不翼而飞呀。

谋杀一经发现，这里立即就给包围得水泄不通了。

&rdo;

&ldo;也许搜查完全部观众就会有发现了。

&rdo;

埃勒里咬着指甲，接着他又焦躁地搓搓额头：&ldo;不会吧，我不相信会有那种结果。

那也太容易了。

这事相当蹊跷‐‐而且，对，相当诡异，对手太精明了，爸。

我有一种直觉……&rdo;忽然他眨了眨眼睛，摘下夹鼻镜擦拭起来，&ldo;嗯，也许那么想……你先守在这儿，行吗?&rdo;他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