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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和安湖那天,江晚突如其来的沉默……他总是嘴上说着“困了”
,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早该发现的,路星珩有些自责。
路姓树懒:??垂耳兔:你别以为发个颜文字就能粉饰太平。
垂耳兔:……被渣男亲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
江晚又用了一种开玩笑的语气。
垂耳兔:要不然你求求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路姓树懒:不求你。
垂耳兔:行吧。
垂耳兔:不求就不求,但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晚默认一般地把路星珩排除在外,他把一些不好的偏见陈见兀自包揽了过去。
不管多苦的糖,他留给路星珩的都是甜的那份。
路星珩心上酸酸涨涨地,针刺一样难受,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配合着江晚先前的玩笑。
路姓树懒:那我不求你,你不是亏大了。
垂耳兔:还行。
江晚往门外看了眼。
垂耳兔:我又感觉门外面有人。
路姓树懒:有人盯着你么?垂耳兔:不是吧。
路星珩看了看周围,这会时间还很早,刚过八点,中医院没什么人。
垂耳兔:偶尔疑神疑鬼的。
江晚忽地笑了笑。
垂耳兔:就像你偶尔不听话一样。
路星珩却认真回了句。
路姓树懒:我没走远,替你看过了,门边没有人。
垂耳兔:你出去干什么呢?路姓树懒:买东西。
垂耳兔:亲完就跑,还说不渣。
路星珩耳根又红了起来。
他远没有江晚以为的那么淡定。
从早上江晚问他话的时候,他心率就没再齐过,连掌心都濡出了汗。
路姓树懒:我以为你不想我留下。
垂耳兔:算是吧。
路姓树懒:在干什么?垂耳兔:发呆。
微信聊天界面,路星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输入中,江晚没刻意等,只在手机震动的时候低头看了眼。
路姓树懒:什么是“呆”
,能发一个给我么?路姓树懒:(′つヮ??)江晚知道路星珩在逗他开心,想让他笑一笑。
但树懒讲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江晚罕见地没回消息。
过了大概两分钟,手机又开始震动,只有和路星珩聊天的时候,江晚会有那么一点期待。
虽然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