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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路星珩也偏开头笑了。
江晚伸手去碰之前江温言泡的胃药,被路星珩抬手挡住了。
“饭后半小时再吃药。”
“噢。”
江晚指了下桌子上的罐子。
“那是什么?给我的?”
路星珩:“糖罐子。”
江晚:“我有。”
路星珩温声:“糖就是糖,药就是药。”
“别混在一起吃。”
江晚声音闷着,“我没有。”
路星珩:“我也没说你有。”
他拿起江晚之前的药罐子,“给你拧紧了,一次别吃太多。”
“热死了。”
徐以宸打开座位前的小电扇,“先吃先吃,下午还得上课。”
江晚随口问:“你吃的什么?”
“米线。”
徐以宸呆呆地,“你要吃吗,没加辣。”
说着徐以宸就抽了个一次性纸杯,给江晚夹了两筷子。
江温言:“你给他捞点汤,他吃饭慢,要不然很快冷掉了。”
徐以宸送过来的时候,又顿了下,“你胃还疼吗,胃疼别吃太多,就尝个味。”
江晚敲了敲桌子,故作严肃,“现在是怎么了,我在寝室这么没有话语权?”
“哪里敢,”
徐以宸,“我操,弟弟!
你又抢我吃的!”
路星珩把粥盒往前推了推,“加了一点糖。”
江晚:“多少钱?”
路星珩:“回礼。”
乔迁之礼的回礼。
这也是江晚过去十九年以来收到的独一份回礼。